聲音,一把抓住程庚庚的手。
程庚庚忍著手腕傳來的痛感,叛逆因又開始活躍,揚起頭頂回去,“我說你冷血,怎麼了?不是嗎?連朋友都不關心,難道不是冷血嗎?”
“你!”
這個丫頭竟然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罵自己,果然這段時間慣著她了,才讓她這麼囂張,不給她點兒厲害,她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靈兒,靈兒。。靈兒。。”
卓西宇一喊一狂奔,終於跑到一處斷崖前停下了下來,雙膝猛地跪在碎石地上,捏緊了拳頭就這樣一下下砸在地上,身上的疼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只覺得心像撕裂開了一般,痛得快不能呼吸,心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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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擄
程庚庚小心翼翼地避開馬屁,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馬大哥被踢出馬廄,這喜怒無常的大將軍真是有無數套折磨人的法,只是頂了一下嘴,就被拎到這裡來清理糞便,現在全身都臭烘烘的。
伸頭看了一眼正在一邊監工的陵錚錚,程庚庚立馬縮回脖,嘴裡也不停歇,各種罵人的話都說遍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剛剛不就是說了一句‘冷血’,他為什麼生那麼大氣,真是想不明白。
“大將軍,有急報,請速到前廳。”
程庚庚透過柵欄見是之前那個娘裡娘氣的小兵,沒想到一本正經起來也很有男人的樣嗎,上次也是腦抽風了,才發出那種聲音嗎?
不對,他為什麼要別有意味地瞄自己這邊,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在這兒給我盯著她。”陵錚錚站起身吩咐道,看了一眼程庚庚,“不許偷懶。”
“是,大將軍。”程庚庚沒好氣地答道,拉長了聲音,“大將軍慢走,不送。”
緊盯著陵錚錚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程庚庚一把丟掉手裡的掃把,迅速衝出馬廄,靠在柵欄上大喘氣,“燻死我了,這個馬廄真是醜了,這個叫什麼麒麟的,尤其醜,難道寶馬拉的屎都這麼醜嗎?還是說跟主人一個德行。”
程庚庚正說得帶勁,身後的麒麟不高興了,用蹄狠狠踹了一下柵欄,程庚庚一下中心不穩,眼見著就要摔下去了,沒想到被人攔腰接住了。
不對勁,很熟悉的味道。
“啊?”程庚庚剛抬頭就對上了那雙熟悉的眼,昨夜的那個流氓,他。。他。。竟然又回來了,扭頭見那個娘炮兵早就不見了,正欲大聲呼救,後頸被掌擊了一下,兩眼發黑失去了知覺。
“什麼?她被人擄走了?”陵錚錚幾乎是一拳震碎了桌,這個皇甫曜真是囂張了,竟然敢白日裡到府裡把人擄走,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程庚庚醒過來的時候後頸還是生疼,自己明明穿過來好歹是個相府大小姐的名頭,為什麼過的日都是爹不疼,受盡男人欺負的日,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不由自主地會表現出軟弱的一面,這個也不像她本人了,要是閨蜜看到自己這個樣的話,肯定眼珠都掉下來了,前世一直都沒辦法從女漢修煉成軟妹,這下倒好了,人還是自己,性倒是不能由自己做主。
“你醒了?”
一個怯怯的女聲傳入耳中,程庚庚邊揉著發疼的後頸,邊抬頭。
眼前的女長得也醜了,真不是程庚庚不厚道,個倒是高,可也高了吧,估計快接近一米八了,站在窗前就像廟裡的一堵門,身骨也很結實的樣,硬是把透進來的光擋了大半,程庚庚很想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勇氣還梳兩個麻花辮,這是哪門的裝嫩呢。
“請問你多少歲啊?”程庚庚最後還是沒忍住,略尷尬地問道。
那大個女行了禮,聲音依舊很低,好像很怕生的樣,“奴婢今年十五。”
程庚庚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