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意上過電視或者電影節目,也更沒有化妝的必要。
現在突然要化妝,有一個女人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的,有潔癖的他實在是受不了。
冷夜魅的一句話,立即讓化妝師和溫歐菲都蒙逼了。
化妝師不敢說,只能蒙逼的看著冷夜魅,再看看溫歐菲。心裡納悶,為什麼不讓她化妝?是覺得她的化妝水平沒有他老婆好嗎?她是米蘭最大牌的化妝師,好不好?
“那,那個老公,我不會化妝也。”溫歐菲弱弱的說。
她平時也是素臉族。小臉精緻,面板細嫩,化妝反而是弄巧成拙。哪有什麼屁的化妝技巧啊。
“沒事,不會學著化,讓她教你。就把我的臉當成畫紙一樣,拿出你平時設計服裝的手感來就行。”
“……”有這麼貴的畫紙的嗎?有這麼好看的畫紙的嗎?有這麼有立體感的畫紙的嗎?
溫歐菲看看那個化妝師,再看看老公的臉。她知道老男人老公那潔癖的毛病又犯了。
“好吧,那我試試看吧。”溫歐菲諾諾的答應著。真的是看在他在幫自己的份上!
轉頭看著化妝師說:“那你教我吧,我比較笨,你要教慢點詳細點。”
“太太,你客氣了。你是以為頂級的服裝設計師,怎麼可能會笨呢。”化妝師不僅是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接下來,化妝師才發現,還真的是她高估了溫歐菲了。
也許是隔行如隔山。溫歐菲在化妝方面還真的沒有天賦。
化妝師非常耐心的教導著溫歐菲:“太太,先給先生的面板上抹一層打底霜。”
“哦,好的。”溫歐菲的一雙小手小心翼翼的、專心致志的給冷夜魅的俊臉上抹上一層打底霜。
打底霜抹完後,接下來要碾鉛筆芯了。
化妝師本來想自己動手直接給碾磨了的。又擔心冷夜魅會嫌棄,只好再教溫歐菲說:“太太,你現在把這一截鉛筆芯,碾碎,。要十分的碎哦。”
溫歐菲按照化妝師的指點,細心的碾磨著那一小截鉛筆芯。
冷夜魅在旁邊看著,又擔心自己的小老婆累著了。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手覆蓋在了小老婆的小手上,幫助小老婆一起碾磨。
男人高大的身軀從後面緊貼著小老婆柔軟的身體,一手攬住了小老婆的小腰上,另一隻大手覆蓋在小老婆那好看的小手上,兩人就這樣緊貼著身體一起碾磨著那一小截鉛筆芯。
這曖昧的姿勢,這曖昧的鏡頭,
耳邊是老男人老公熟悉的溫熱氣息,噴的溫歐菲的小臉蛋一陣陣的發紅,她不好意思的轉過頭。
冷夜魅看著溫歐菲轉過頭,他的視線也從那截鉛筆芯上收回,落在了小老婆的臉上。
深邃的鷹眸跟小老婆那黑亮的黑葡萄對視著。
深邃的鷹眸越來越深情,眸底越來越灼熱。
溫歐菲本來就害羞的小臉,臉色更加緋紅了。心臟怦怦直跳,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到底在哪裡。自己的身心都要陷進男人那幽深的鷹眸裡。
一個含情脈脈,一個嬌羞羞,兩人就這樣含情默默的對視著。
明明是一起碾磨著一小截筆芯,卻被硬生生的演變成了電視劇裡那些情侶一起親密摟在一起做陶瓷的即視感。
這狗糧撒的,把旁邊的人虐的直接內傷吐血。
直到,
“太太,這裡還有一小截鉛筆芯也要碾碎,但是不能碾的太碎哦,一片片的就好。”化妝師指著另外一小塊筆芯盡責指導著說。
“不要太碎,否則沒有辦法用了。”不放心的再提醒了一句。
真怕兩人秀恩愛,秀過了頭呢。
終於,在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