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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楚震東點到名的那個肥肥胖胖的男人也是臉色一變。楚震東身上所透露出的那種浩然的正氣讓他不敢逼視。
“你除了知道斯坦福大學學生的學費以外,你知道斯坦福大學一年的教育投資是多少嗎?你知道斯坦福大學每年給困難學生的獎學金有多少嗎?你知道很多讀不起國內大學的學生為什麼可以讀得起斯坦福大學?你知道斯坦福大學到底怎麼樣來實現它的產業化嗎?”
那個男人嘴皮顫抖著,說不出來。
“你什麼都不知道,可你卻站在那裡告訴大家應該聽你的建議,搞教育產業化改革,你還在那裡振振有詞信誓旦旦,按你的說法,教育產業化歸根結底一句話就完了,‘所有的學生,不許動,把你們的錢都掏出來,不掏出來我就把你們受教育的權利給槍斃!掏出來不夠的我也要把你的受教育的權利給槍斃!’。”楚震東最後這一句話是模仿著那個曹主任當時發言時的語氣說的,聽起來有些滑稽,但在此刻,卻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教學產業化麼?這樣一做,全國的學校和那些土匪強盜又有什麼區別,教育的尊嚴何在?國家的尊嚴何在?老百姓受教育的權利何在?”
楚震東的三個“何在”直如暮鼓晨鐘,三聲巨響震得所有人心蕩神搖,在場的好多媒體記者這時已經忘記了本身的記者的職責,而純粹在以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角度在看著楚震東的發言了,因為,楚震東的發言和他們息息相關。
“國外一些大學最早的在二十年前就提出‘教育產業化’的口號,他們也進行了一定的嘗試,包括斯坦福大學在內,哈佛大學和劍橋大學都進行過這方面的嘗試,在到這些學校進行演講的時候,我和他們的校長及一些學者專家在這方面進行過深入的交流,無一例外,這些國際名校在推行教育產業化的程序中,始終把學校的社會責任放在第一位,學校傳播知識、培養人才、追求學問的神聖地位也沒有半絲的動搖,他們更不是借產業化的旗號在構築學校的商業地位。這些國際名校又是怎麼進行教育產業化的呢?我們剛才說到斯坦福大學,那麼我們現在就以斯坦福大學為例說說國外大學教育產業化的模式,他們的產業化,不是往學生的口袋裡掏錢,增加學費,而是把學校的教學活動、科研成果與實際的社會生產之間進行雙向互動,世界聞名的‘矽谷’就是斯坦福大學這種互動的結果,他們的教育產業化,與剛才曹主任所提的產業化有本質的區別。希望那些只知道別人一點皮毛的人不要再來引用國外學校的例子給自己找藉口,無能不要緊,但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無知!”
那個曹主任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盯著楚震東,但楚震東依舊毫不妥協的和他對視著,曹主任的目光像黑暗中擦了毒藥的箭頭,楚震東的目光如陽光下寒光閃閃的寶劍。
“到目前為止,世界上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把‘教育產業化’上升到國家政策的高度,難道別人都是傻子嗎?就你最聰明,你想到了別人沒想到?你知道教育在社會上最重要的作用是什麼嗎?也許在你眼裡所有的學校都是賺錢的機器。讓我來告訴你,教育事業是體現社會公平的最重要的部門,是一個國家和民族未來的希望。以一個人的經濟地位來決定他是否有受教育的權利,這樣的事,只有在最腐朽的封建社會才會發生。而人類社會進步的一個標誌,就是所有人都有平等的,接受教育的權利,這個權利是寫進了我們國家的憲法的,而推行只認錢不認人的教育產業化改革,無疑就是在客觀上剝奪了窮人孩子受教育的權利,這是開歷史的倒車,你們抬起頭來看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