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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部分

旗息鼓,這一打,當時的ZH國國家雖窮,卻打出了ZH國的國家領袖在海外華人心中的崇高威望和影響力,更打出了東南亞華人在海外將近二十年的安定環境……”

“人老了,我是真的怕了……”蔣孝忠一邊嘆息著,一邊緩緩順著臺階向上緩步走著,“一個人一輩子這樣的慘事經歷一次已經足夠了,我卻經歷了兩次,我最怕的是在有生之年還要經歷第三次,再一次看到華人的屍體如浮萍一樣漂滿海面,越戰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戰爭的硝煙已經被許多人遺忘,偉人遲暮,今天的ZH國更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國,然而ZH國國運多舛,海外華人也就命運多舛,無論信仰**也罷,喜歡資本主義也罷,對海外華人來說,一旦新的排華運動開始,口號可以換來換去,但你只要是華人,那悲慘的命運就不會有所不同,今日之聯邦,聯邦黨的統治已經是天怒人怨,整個聯邦戾氣沖天,積重難返,大廈傾覆只在頃刻之間,這個時候,只要有聯邦國內的野心家利用國家動盪權力更迭的機會再一次將聯邦數百萬華人當做進身的投名狀和發財的踏腳石,那昨日印尼與越南華人之慘狀,就可能在今日的聯邦重演,聯邦數百萬華人,將再一次淪為任人屠戮的雞鴨與豬狗,這些年,我一直在擔心著這事,也一直在做著一些應對的準備,卻總感覺螳臂當車,力不從心,一直到今天,因為有了你,有了翡冷翠,我這顆心才放下來,因為只要翡冷翠存在一天,只要掌握在光明王手中的翡冷翠的數萬強軍還杵在塔北一天,即使什麼都不做,不管聯邦風雲變化,聯邦華人的命運也就有了最堅強的靠山和保障”說到這裡,臺階盡頭眾人盼望殷勤的笑臉已經清晰可見,蔣孝忠用一句有著淡然語氣的話結束了臺階上的這段談話,“別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只說一句,從今日起,聯邦福竹堂唯光明王馬首是瞻……”

蔣孝忠的話很輕,但話的內容卻很重,這句話的直接意思,是蔣孝忠代表福竹堂,代表福竹堂麾下的所有華人子弟和家庭,正式承認了龍烈血聯邦華人領袖的身份,這個身份可說是非同小可,如果說以前龍烈血在翡冷翠能整合的只是塔北地區華人力量的話,那今天以後,整個聯邦的華人力量都將逐步擰成一股繩,以更加團結,更加緊密和強大的形象展示出來。雖然對蔣孝忠的直白有些震動,但龍烈血心裡卻沒有太多的驚訝,在聯邦風雨飄搖大廈將傾的今天,在博吞事件所帶來的後果在整個聯邦發酵之前,整個聯邦的華人階層都感覺到了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強大壓力,正是這種迫切的,基於種族生存壓力的危機感,讓聯邦的華人精英們,開始正視和思考翡冷翠和自己手中的力量對整個聯邦的華人的意義。

要知道在王燦光和之前的那些年月裡,聯邦的華人上層社會和金三角與塔北地區的華人上層社會之間雖有聯絡,但始終有著相當的隔閡,這種隔閡,主要來源於兩邊上層社會財富積累的方式和傳承的文底蘊的不同,對大多數家庭已經紮根聯邦超過百年的聯邦的華人上層社會而言,金三角地區的華人富豪們,沒有幾個是和毒品與軍閥脫得了干係的,錢來得都不是十分乾淨,名聲一直都不是太好,即使是如王燦光和楊致勳之流,雖然財富以數十億美元計,但在聯邦的華人上層社會眼中,也只是個捏著槍桿子走了邪道的暴發戶,家族缺少根基與底蘊,這樣的暴發戶,也許會使有的人畏懼與巴結,但在根本上,卻很難獲得整個聯邦華人上層社會的一致認同,忙著劃清界限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往上面湊。更關鍵的是,王燦光他們手中雖然有軍隊,但王燦光之流在整個聯邦卻沒有政治地位,軍隊也戰力稀鬆,能力侷限一偶,自保尚且不能,更不用說對整個聯邦社會施加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了。當然,曾經的這些對現在的翡冷翠和光明王而言,也不再是什麼問題了,今日的翡冷翠相比昨日,又豈是脫胎換骨四個字所能說得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