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主意已定。不過要施行的話,還得看這一次我們能夠集中力量打通航道,讓我們的船隊順利返回!”蕭寒一揮手道。
文覺聽蕭寒這麼說,懸著的一顆心稍微放了下來。一旦齊鷹飛打通航道,在玄門的威信將會大大的增強,到時候才能以自己的意志來推行他的改革,否則這都就是一座大大的空中樓閣。
“財務部資金緊缺的事情我想今晚過後就能解決,這筆錢可不是小數字。文部長,你親自查收,監察處的人一律不準觸碰查抄的錢物,明白嗎?”蕭寒鄭重的說道,“我們不是強盜,抄家的時候給我輕拿輕放,我們只抄錢物,家還得暫時給人留下,明白嗎?”
“門主有此心意,足見對玄門兄弟的愛護。儘管他們犯了錯,您還如此想著他們的家人,文覺感佩之至!”文覺不禁激動的說道。
“事關我玄門的民心、士氣,這是我們玄門的根本,只要這兩樣東西在,就算玄門總部讓海族佔領了,咱麼一樣可以重建一個來!”蕭寒信心滿懷的說道。
“門主話令文覺倍感欣慰。”
“查抄段懷遠家,你親自去,我知道他家人眾多,給他們留一千萬的生活費吧。”蕭寒平靜的說道。
文覺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很明顯,齊鷹飛要的是一個活的能開口說話的段懷遠,這一千萬就是讓他傳遞給祁豐年的一個訊號,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如果是還要是一意孤行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雖然沒有直接攤牌,但是意思很明確,段懷遠這個人我要定了,之所以讓文覺去,而沒有讓你祁豐年親自去。那是讓你有個避嫌的機會,還有文覺跟你的關係我清楚,你要他辦什麼事,他肯定會照辦的,但是現在我還就讓你辦不成!
段懷遠我可以直接拿下,但是沒有這麼做,也是給你一個大義滅親的機會!
花花轎子人抬人,你要撕破這張臉,那就不能怪別人了。
厲害呀,太厲害呀,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近乎妖孽了,文覺心中不由的又增加了一絲複雜的敬畏。
文覺回到祁豐年的辦公室,武綽和幾位還沒走的心腹都在,沙爾汗護法也在,辦公室內鴉雀無聲,一片沉悶。
“文覺,他都對你說什麼了?”祁豐年一看到文覺的身形,就不禁忍不住的問道。
文覺微微一聲苦笑道:“我被門主狠狠的訓了一頓!”
“啊?!”
“財務部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門主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要不是看在以往的功績上,這財務部恐怕現在就易主了!”文覺道。
“齊鷹飛他真敢撤了你?”
“撤我到不至於,可這責任我卻逃脫不掉,名單上的人多多少少的跟我都有關係,我能清白無辜不成?”文覺苦笑道。
“哎,老二,這都是我們平時治下不嚴所致,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把柄攥在人家的手裡,這一次我們算是栽了!”祁豐年落寞的說道。
“我聽齊代門主的意思,他好像想要對門內的機構和職務進行調整,看來這一次咱們是要靠邊站了!”文覺不由沮喪的說道。
“這齊鷹飛,他還真敢對我們下手?”沙爾汗憤憤不已道。
“人家現在佔這大勢和大義,咱們不佔理,能跟他對著幹嗎?下面的人能答應嗎?”
“說的對,民心和士氣這兩樣東西雖然是無形的,但我們之前卻忽略了,齊鷹飛提出來了,那就說明這個人的眼光十分高明,思慮也很長遠,絕非一時衝動的庸才!”文覺道。
“這麼說他這是要踩著我們兄弟的屍骨往上爬了!”有人大為不滿的嘀咕一聲。
“如果這些人不是自己貪心,其身不正,他齊鷹飛能這麼快抓住我們的把柄嗎,我早就說過了,玄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