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前,王樂的眼內金芒一閃,破妄法眼開啟往蘇洋的身體透視而去。
上次輸入到蘇洋體內的神秘之力,經過三天對其身體的療愈,王樂透過破妄法眼仔細觀察發現,蘇洋體內本還是乾枯,破敗的骨肉經脈,還有器官等開始慢慢有了活力,宛如老樹發新枝的味道。
終於確定神秘之力可以治好這位同父異母弟弟的王樂,此時眼中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隨即也不再耽擱,就開始匯聚體內的神秘之力透過破妄法眼往蘇洋的身體裡面輸入而去。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了將近五十分鐘,王樂才大汗淋漓的收起破妄法眼,停止繼續輸入神秘之力。
“就看你的造化了,蘇洋。”
王樂看著昏睡中的蘇洋,心中默默的說道,然後閉上雙眼開始打坐休息,恢復體力。
在蘇洋的房間待了將近兩個小時後,王樂才沿著進來的路線離開蘇家大宅,等下次再來這個地方時,想必就要一段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蘇洋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全身一陣暖和,不再是那種無邊的冰冷,凍住他的身心,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肢體恢復了彈性,有了血肉的飽和感,雖然這種感覺不明顯,但卻表明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就在蘇洋興奮不已時,蘇家三人來到臥室裡。
這幾天以來,每天早上,蘇鎮東都會在兒媳米惠還有大孫子蘇南的陪伴下來到小孫子蘇洋臥室裡,想要知道王樂有沒有再來給弟弟治療。
“洋洋,是不是王樂昨天晚上又來給你看病了?”
看到兒子眼內露出激動的光芒,米惠驚喜的問道。
“嗯,昨天晚上又來了,不過這次沒發現他什麼時候進了我的臥室,等到剛剛醒來時,感覺到之前的那股神秘力量,又再次把我的身體包裹住,想必一定又是哥哥給我治療了。”蘇洋感激的說道。
“為什麼王樂不是每天晚上都過來,而是過了三天?”蘇南疑惑的問道。
這時薑還是老的辣,蘇鎮東沉吟了半會兒,回道:“洋洋的這病可是絕症,王樂這兩次給他治療,都沒見過用藥還有針灸,或是西醫手段,而且他暗自給洋洋治病,還會認為我們不知道,可見這小子的手段非同尋常,詭異的緊,不容易讓人發覺,那麼在給洋洋看病治療的時候,很有可能會付出某種相當大的代價而承受不住,所以才會隔幾天。”
米惠與蘇南被老爺子的這番推測給說得連連點頭,因為從這兩次給蘇洋治療的跡象來看,確實正如老爺子所說,王樂的手段真是鬼神莫測得厲害。
“爺爺的這個推測很有可能就是事實。”蘇南思索片刻後說道。
米惠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隨即走到床前,來回摸了遍床單,才說道:“上次發現靠床沿邊的棉被與床單有些潮溼,沒注意,剛剛突然想到是不是王樂那孩子留下的,看來果然如此。”
米惠一邊說著,一邊摸著床沿前的床單棉被,很是潮溼。
蘇鎮東走到床前,摸了摸,然後聞了聞,眼中閃過精光,肯定的說道:“是汗水的味道,看來王樂為了治療洋洋,身體的負荷會很大。”
說到這裡,蘇鎮東有些不確定的喃喃自語道:“這小子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聽到爺爺的感嘆,蘇南嘿嘿一笑道:“看不透就看透吧,只要王樂能把蘇洋治好就成。”
“不知道王樂還得花多長時間才能治好洋洋?”米惠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這時躺在床上的蘇洋插口道:“媽,無論多久,我都能等得起,因為他是帶來希望的人,只有他才能救我。”
蘇南笑著道:“聽底下人傳回來的訊息,穆家的那孫女已經辦了停職,留在京城,目前正在政法大學進修,到時候就算王樂回肥城,他也得常常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