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白家找了他很久,始終未得其蹤。”她眉頭鎖著,心裡其實也是懷疑的,董霖或許只是想用這個幌子騙她去參加宴會,只是哪怕懷疑,她也還是要去,或許呢。
宋芸聽著白阮阮講述的這位紀醫生的情況,覺得和師父的經歷有點相似,但師父不姓紀呀,師父姓司,應該不是同一個人,而且按師父以前提過的,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國。
“表姐,是誰生病了?”宋芸問。
白阮阮捏著餐刀的手緊了緊,垂下泛紅的眼睛,“是爸爸,醫生說他得了肺癌,發現時已經是晚期,手術治療的話風險極大。爸爸他也不想做手術,他更相信我們華國的中醫,這兩年也陸續看過一些名醫,收效甚微,後來聽說有位和爸爸同樣病症的病人有幸得了那位紀大夫的治療,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只是可惜,紀大夫很少定居在一個城市,總是在遊歷各國,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訊息。”
宋芸握住白阮阮的手,輕聲道:“表姐,我或許可以幫上忙。”
白阮阮一愣,“表妹你知道紀大夫在哪裡?”
宋芸搖頭,“我不知道什麼紀大夫,不過我也是中醫,醫術還行,也許能幫到舅舅。”
白阮阮眼裡的光又黯淡了幾分,她知道表妹是一番好意,只是表妹這麼年輕,就算學過中醫,醫術又怎麼能跟紀大夫比。何況爸爸的病那麼嚴重,不是什麼風寒感冒。
“謝謝。”白阮阮說。
宋芸明白,想用一句話讓表姐相信她能救舅舅是不可能的,這事光自己用嘴來證明無用,還得讓表姐眼見為實,不過現在她們還在餐廳,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回去再說也行。
“明天的宴會我會去,你去嗎?”白阮阮看了眼一邊的請柬。
宋芸原本是不打算去的,這個董霖,她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但白阮阮去,她肯定得去。那個董霖明顯不安好心,她得去保護表姐。
“去,我們一起。”
有了宋芸的陪伴,白阮阮的內心也就不那麼抗拒這次宴會,兩人又開始說笑,愉快用餐。
吃過飯兩人去樓上的舞廳玩了一會,又到白家的私人會所休息了一個小時,享受了一個小時的按摩服務。
傍晚時,白阮阮將宋芸送回酒店,她則繼續去巡視幾處白家產業,忙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到凱悅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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