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就能拉開時。
一隻手大力的拍在了門板上:“你去哪?”
宋姓婦人幾乎腿一軟,幾乎癱軟下去:“王姐,你饒了我吧!”
“往日便是再有哪裡開罪了您的,也求您大人有大量。”
她討饒著。
卻聽王婆子薄唇一掀,道:“你怕什麼?方才不是說要給你治病嗎?”
說完,王婆子伸手,扯住了宋姓婦人的手腕子,用一種不容反抗的力度,將她往裡拖。
宋姓婦人哪裡敢跟她去,雙腳連蹬帶踹。
只是實在奈何不了王婆子的力氣。
儘管手在地面上摳出血,依舊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王婆子拖出了一大半截。
就在她幾乎心中絕望時,門忽然咚咚咚的被敲響了。
先是敲了三聲。
但王婆子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裡走。
隨後,又有節奏的響了四聲:“王婆子在不在?”
一個陌生又清亮的女聲,在外叫門。
這一下,王婆子停住腳步,側頭,似是回憶了一下。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是那個賤丫頭。”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身,並且撒開了扯著宋姓婦人腕子的手。
宋姓婦人如得救贖,大聲呼喊起來:“救命啊!”
她趴在地上,一邊喊,一邊往旁邊爬。
卻看見王婆子的雙腳從她面前經過。
杵進兩團血肉的粗壯雙腿好似兩根柱子,帶著濃烈的腥氣。
宋姓婦人的喉嚨裡,咯了一聲,然下一秒,她面上恐懼消失,變作一片空白。
她已然忘記了自己之前究竟在怕什麼。
小院的門吱呀一聲開啟。
王婆子看見了門前站著的趙鯉。
王婆子的上唇就像餓狼的唇吻,猛的收縮,露出因牙齦萎縮而顯得格外尖利的牙齒:”你這……”
王婆子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趙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下一秒一柄長刀,帶著淒厲的風聲,當頭劈來。
王婆子猝不及防之下,當頭被劈了一刀。
長刀嵌入她的腦門,刀身黑色煞氣猛的跳動,如切黃油一般,將她的腦袋從中一劈兩半。
劈成了兩半的腦袋,淌出一些黑紅濁液。
但王婆子卻只是搖了一搖,而後站穩身子。
“好哇,你這賤丫頭,竟敢砍我。”
現在的王婆子已經不能再稱為人,劈成兩半的嘴巴說話有些含糊。
但卻一點也不妨礙她攪動著兩瓣舌尖,將牙齒磨得吱嘎作響。
兩隻眼睛,一左一右,惡狠狠的盯著趙鯉。
遠遠見到這一幕的宋姓婦人,早已經白眼一翻,昏倒過去。
“一定狠狠收拾你的!”王婆子撲了上來。
趙鯉即便心理素質超強,看見這麼個玩意還能說話,也遍體生寒,提著長刀迎上同時,清喝道:“撒魚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