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邪魅”了。
現在的她把目光放在昏迷不醒的魔王身上,心想,有這麼一個宿敵,你有沒有在某個時刻,突然覺得很難過很無奈呢?
然而就這麼一看,才發現床上那個人已經醒了。墨綠的眼睛清清冷冷的,端的是副好模樣。
……失策了,原書中不是能昏迷至少三天嗎?
她後退一步,擰開反鎖的門就要跑,沒想到魔王更快,拽住她的手腕往身後一拉,一向沉靜如水的聲音裡帶了幾分笑意,但也更是顯得涼薄。
“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他將肖閒牢牢箍在懷中,聲音涼且沉:“一般人敢這麼對我,他墳頭草都有三尺了。”
“神明大人,你覺得你是那個例外嗎?”
他用虎口強硬地卡住女孩的下頜,迫使她轉過頭來,黑霧這次讓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的眼睛裡面不知何時,染上幾分慌亂。
這是神明從來不會對他露出來的神情,她永遠高高在上、無懈可擊。
慌亂嗎?恐懼嗎?
他低頭,鋒利的犬齒已經長了一截,他就這麼看著越來越慌亂的女孩,微笑地舔了舔犬齒。
然後扯下她的衣領,重重地咬在她的肩頭,犬齒輕而易舉刺破肌膚,品嚐到覬覦已久的甘露。
他該慶幸,她現在沒有恢復神力,還失去了記憶,便給了他這個餓火難耐的魔鬼可乘之機。
,!
沒有人的血能比上她。
她是他痴心妄想已久,終於能享用的祭品。
……
女孩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感覺到了,饒有興趣地暫停了進食,看向她的眼睛。
是哭了嗎?
……好吧,那雙眼睛還是慌亂,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他舔了舔唇,遺憾地想。
怎麼不哭呢?
還想嚐嚐她的眼淚呢。
他解開了肖閒口中的禁制,想聽聽她慌亂的呼救。
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是視死如歸的味道:“完了。”
修安:?
為什麼他總是跟不上她的思路。
緊接著,因為進食而暫時忽略環境的暴食大人終於發現不對勁。
肖閒身後的門傳來開鎖的聲音。
“我媽要進來了。”
她一臉空白。
剛才的慌亂原來都是因為這個。
“這孩子,怎麼叫都不應聲,”門外的女聲愈發焦急:“是不是生病了。”
門把手已經下按了,門馬上就要開啟了。
修安平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裂縫。來不及施展隱身幻術了,也來不及開空間門了。
怎麼辦?
幾乎在下一秒,門就開了。
王女士看見女兒正在門邊,心中一鬆:“怎麼現在才開門。”
“剛聽見,今天學習太累了。”肖閒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眼睛。
“有什麼事嗎?”
“沒有,”王女士說:“剛才我下去又吃了一片柚子,發現你臥室還亮著燈,以為你還在學習,就想讓你早點休息。”
王女士說著說著,突然聽見“咣噹”一聲,玻璃碎裂聲音傳來。
肖閒心一跳,該不會是魔王瞬移時不小心把她水杯撞翻了吧。
“誰在那裡!”
王女士厲聲道,剛才隱隱約約看到女兒床後閃過一個影子,她趕緊把女兒拉在身後,警惕地盯著那裡。
肖閒心跳越來越快,王女士已經掏出手機,就要報警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