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弟……”他方一開口,卻又停止不言。
他學這五大夫劍法,不過幾個時辰,可這劍法招式簡明,而內蘊jīng深,正合他這般內功有根柢而個xìng淳樸之人,這幾個時辰,已得大要,勝過他三五年的摸索苦練。
若是華山之上,每個人都經過這般指點,過上三五年,挑了那沒有了十三太保的嵩山派,似乎也並非不可能系統很忙。
齊御風神氣飛揚,眉毛一振道:“嵩山派始終是我華山禍患,此時不除,他rì定然又生大禍,所謂斬草不除根,chūn風吹又生,人不狠,站不穩,師兄你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他素知左冷禪野心勃勃,其圖甚大,絕容不下華山派的崛起,是以華山派若想復興,第一個障礙,便是這五嶽第一派。
梁發沉吟片刻,皺眉道:“可是……咱們畢竟同屬五嶽劍派,眼下在江湖上並未撕破臉皮,若是大張旗鼓,只怕……”
齊御風點點頭,凝眉思索片刻,繼而笑道:“梁師兄,你今年多大歲數?”
梁發微微一愕,隨即道:“三十三啦,唉,人說三十而立,可惜我到現在,卻也一事無成……”
他仰望天空,不由得深自感嘆,少年時加入華山派之時,是何等豪情滿懷,自以為學會了武功,便能任俠江湖,鏟盡人間不平,可惜現下自己門派的山門,卻都岌岌可危,他心想到此,不由得心生一種無力蒼涼之感重生—深宮嫡女全方閱讀。
齊御風隨口道:“是啊,三十多啦,還尚未娶妻生子,的確是有點不孝。”
梁發聽到這話,不由得苦笑,尋思這師弟怎麼說話跟他劍法一般,盡帶著拐彎抹角,當即便道:“齊師弟,怎麼說到這上面來了,咱們現在內憂外患,哪有時間尋思這個。”
齊御風嘿嘿一笑,說道:“梁師兄,你xìng子又好,長得也一表人才,怎麼到現下還未娶妻啊?”
梁發本不yù在這私事上閒談,但齊御風對他有傳藝之德,當下卻也只好硬著頭皮道:“咱們華山派經此鉅變,又沒有什麼銀錢,我和你劉師姐……”
說到此處,當即臉上一紅,住口不言。
齊御風微一錯愕,當即一拍大腿:“原來你和劉師姐早已……”
梁發急忙攔住他,神sè鄭重道:“切莫聲張,眼下師尊三年之期剛過不久,可不是咱們華山派考慮這事的時候。”
齊御風當即點了點頭,心道那劉語晴師姐也算是華山派眾人心中的一位女神了,說出去不知道施戴子、高根明他們會不會所有傷心。
正當此時,卻聽得背後有人叫道:“哈,原來師兄早已捷足先登,同劉師妹暗結心盟,師弟可要恭喜一番了。”
兩人身後本是一條小路,平素也有華山弟子走來走去,是以未曾注意,此時兩人回頭,卻見施戴子正笑眯眯的站在後面看著兩人。
齊御風當即道:“四師兄,過來坐,過來坐,我有一場大事正要與你二人相商。”
施戴子當即施施然過來坐下,面帶戲謔之sè,看著梁發問道:“師兄,這可是你的不對,既然兩情相悅,又有什麼事,不可對人言,這杯喜酒,咱們華山派可要儘早吃上才是。”
梁發臉sè通紅,當即唯唯諾諾,只是低著頭甜蜜地傻笑。
齊御風卻盯著施戴子正sè道:“四師兄,別說旁人,你現下在咱們華山,有沒有什麼明戀、暗戀、單戀、生死戀?此事涉及我華山派安危,你定要老實回答。”
施戴子聽他說的鄭重,當即不由得一愣,當即支支吾吾道:“我一心練武,哪有那個心思,再說我又不像三師兄長得那般相貌堂堂,誰能看上我呀。”
齊御風見他說的吞吞吐吐,便有些疑惑他話中真假,當即正氣凜然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