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遵命。”
徐如華躬了躬腰,他也沒想到,他剛卸下了一個擔子,隨後韓林又將一個擔子給他放置在了肩上。
“今日便去。”韓林再次囑咐道。
徐如華推門而去,此時屋內也只剩下了四個人,韓林又對著何歆說道:“我與騾子商議好了,要在京中設立據點,用酒肆和香水店作為掩護,騾子這邊會派人過去扎駐,可這商事的打理上,還要跟何東家借個人。”
何歆微微一想,便問道:“是張掌櫃?”
郭騾兒點頭笑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何主事,不錯,正是老張。”
“我這裡倒是沒什麼問題,就得看張掌櫃願不願意。”
“不妨!”郭騾兒擺了擺手:“既然何主事同意了,到時候我便自己同老張說去。”
何歆嘆了口氣:“那我還得給何家酒肆新物色個掌櫃,只可惜以前的小二牛文已經去了關內,不然交給他打理我也放心。”
說了半天韓林的嗓子有點幹,他喝了口茶繼續向何歆說道:“此事事不宜遲,再等幾日籌措下盤鋪子的銀錢,這事原本最好是呂蒙子去,可呂蒙子和蘇日格仍然下落不明,如果實在不行還得勞動何主事親自跑一趟京中,選址盤鋪,到時候我派人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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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妾身去京中自無不可,只是這一來一回,怕是得要大半個月,釀酒這件事都已經做的熟了,但香水的研製可能就要放一些時日了。”
韓林嘆了口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等到何歆也告辭了以後,韓林又向郭騾兒問道:“城內如今情形如何?”
“韃子退去已有二十餘日,如今城中百姓各理生計,倒是城外入城避難的有一些未走,聚團成夥,起了數股新的青皮、喇唬、搗子,這些人都是被燒燬屋田的流民,發狠起來,那股子拼命的勁兒,連賴麻子和潘野都有些招架不住。”
從郭騾兒將賴麻子和潘野這一夥人收納了以後,就開始有意的加以整合,錦州城大大小小的青皮喇唬大半已經歸附在了他們兩個人手中,甚至可以說,這是韓林在暗地裡的又一股勢力。
這種事韓林一般都是不管的,他也知道這些青皮喇唬仍然在向各店各鋪索取銀錢,但比之以往,欺男霸女、橫行市井的事情已經少了很多,而且這些保護費也同樣能夠支度他們的日常,韓林索性就由他們去了。
“錦州這地兒,暗地裡不能亂,咱們新兵正愁沒地方練手,等操訓一陣子,便輪流去潘野那裡幫襯幫襯。”
郭騾兒眼睛一亮,笑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韓林想了想又對著郭騾兒吩咐道:“騾子,你再和賴麻子和潘野兩個人商議下,派幾個人去北普陀山。”
“等拿這群外地的潑皮練完手,再去北普陀剿匪,一方面能夠練兵,另一方面,我不信這幫土匪就沒藏好東西!”
:()鐵蹄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