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輕易的,就奪走了她的初吻。
品嚐著她的青澀,他手臂將丹陽攬得很緊,不給她掙扎的空間,她生澀的牴觸,讓景哲欣喜若狂。
一吻結束,鬆開她的嘴唇,他還有些意猶未盡。
眸子微微眯著,輕輕地舔了一下唇,像是吃不飽的獸。
朱丹陽表情愕然,就這麼怔怔地看著他,甚至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忽然做出這個舉動,一瞬間,不知作何反應。
只聽得男人的聲音低沉,微微沙啞,“陽陽,你就和我說一句實話,我和你之間有沒有可能,如果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想要試一試,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我很認真。但是如果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他說到這裡停住了。
“你就會放棄麼?”朱丹陽輕輕問了一句,語氣中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聽不出對剛才這個吻的惱怒,或者是反感。
放棄麼?景哲在心中默默問了自己一句,好像……很難做到啊,他景哲的字典裡頭,就沒有放棄兩個字。
於是他輕輕抿了抿嘴唇,目光深邃,靜靜凝視著她,似是掙扎,終於開口,“如果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那麼……百分之零點五呢?我不想強求你什麼,也不會強迫你什麼,但是陽陽,我可以等,而且我相信,你總部可能一輩子將心綁在一個沒可能的人身上。”
朱丹陽扯了扯自己身上因為先前被他強吻時緊攬得有些發皺的手術衣,然後轉身朝著他辦公室外頭走去。
景哲輕輕抿了嘴唇,心裡頭就這麼一陣一陣地難受了起來。
還是不可能麼?
心裡剛冒出這個想法,下一個瞬間,就聽到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女人,輕輕飄過來的一句話,“不止百分之零點五,並且比百分之一,要多。”
她已經走出門去,辦公室的門緩緩關上。
而景哲的臉上,就那麼綻出陽光燦爛的笑容來。
……
沈伯言走到醫院建築門外的時候,就看到車子停在門口。
莫長安坐在後座,雙目閉上似是在養神,又似是已經睡著,沈伯言上車的動靜很小,但是她還是馬上睜開了眸子。
其實原本是想要問些什麼的,我父親怎麼樣了,景哲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不能和我說的,諸如此類的問題,原本不是沒想過問上一兩句的,但是看到沈伯言鎮定的臉,無端也就感覺到鎮定了,竟是什麼都沒有問,就那麼轉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做聲了。
沈伯言垂眸看她一眼,她什麼都沒問也什麼都沒說,於是就轉頭囑咐司機,“開車。”
莫長安是真的累了,回到家就洗澡上床,甚至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沉沉就陷入了睡眠。
夢境裡,翻來覆去都是父親血流滿面的臉,半夜起來上廁所時,就摸到自己眼角的淚痕,小心側目朝著旁邊沈伯言看了一眼,男人依舊睡得深沉,夜燈已經提前開好了,在牆腳亮著昏黃的光線照亮著去洗手間的路。
之後的日子依舊是那般過,莫長安偶爾探望,每天一個電話詢問朱丹陽關於父親的情況,每天的情況都是一樣,依舊在昏迷。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莫長安其實已經猜到這個可能了,並且她明白,沈伯言定然也已經早就知道這個可能了吧。
日子依舊是,吃飯睡覺,上班下班。
過得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真要說些微不同的地方,就是自己和沈伯言之間的距離似乎終於近了一些,兩人都袒露了互相喜歡之後,生活似乎變得更加輕鬆了許多。
☆、第280章 無心生產不事勞作
距離的確是變近了不少,生活也的確是更加輕鬆了一些。
沈伯言有時候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