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做?莫長安都跟我提離婚了。不解釋能行麼?要是婚禮那次我像你這樣因為所謂的沒做過的事情就不解釋,明園專案一結束,她就是我前妻了。”
景哲詫異地看向了沈伯言,眉目中有著驚詫的情緒,“被什麼上身了?你是誰?我朋友沈伯言呢?你快從他身體裡出來!”
沈伯言聽他這話,懶得理他,錘了他一把,“我說真的,要解釋趕緊解釋要哄趕緊哄,女人的氣不會自己消的,也不會像我們,喝次酒矇頭大睡一晚就想通了的,只會越來越氣,你要是不早點解釋,之後就更難解釋了,會有很多問題出現。”
“什麼問題?”景哲忽然覺得,情商如此之低的沈伯言,和莫長安在一起之後,倒是大有長進啊?一副專家的架勢,莫名讓人信服啊……
“什麼問題?大概就是類似於‘要解釋為什麼不早點解釋?’‘你是不是心裡有鬼?’‘你是不是還在乎她’諸如此類的問題?我也是猜的,沒經歷過,長安不是這樣的女人。”說到莫長安,沈伯言微微笑了,想到那丫頭的小心思,藏得還真深吶,十三年?想到這個,心裡更是貓抓一樣滴好奇了起來。
“嘖,你還成了個婦女之友了?不就是結了個婚麼?連屬性都被改造了,莫長安可真是個奇女子,你這是中什麼毒了……”景哲對於老友的墮落,已經不想再做更多深刻的評價了,沈伯言的性質,景哲也已經看出來了,典型的‘長安上癮患者’,以後還不定得變成什麼奴性呢……
“我還有事情要問丹陽,不和你說了,至於你,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比起老友現在的情緒,沈伯言覺得自己的情緒更重要。
尤為重要的就是自己現在好奇的情緒。而且就他對景哲的瞭解,他的倔最多撐三天,而女人賭氣起來的倔,那是無限期的……
三天之後,景哲就會低頭的。這是沈伯言的斷言。
和景哲道別之後,沈伯言就直接去了停車場。
朱丹陽坐在車子駕駛座上,原本正準備啟動車子到門前去,想著等會沈伯言直接出來就行。
看到沈伯言來了停車場,她微微笑了下,就下車來,“我以為你還要聊很久。”
“我更想和你聊,有事情要問你。上車吧。”
沈伯言說著,走上前去,拉開了後座車門。
其實這樣讓她坐在後座,感覺自己很像個司機,可是莫名的,就不想讓其他女人坐在自己副駕上,像是想要將自己的副駕,永遠為莫長安準備著。
朱丹陽坐上車去,車裡頭是她先前放著的音樂,正好放到了她很喜歡的一首英文老歌,desperado,亡命之徒。
“你要問我什麼?”朱丹陽看著駕駛座的沈伯言。
沈伯言啟動了車子,沒有回答這個,倒是問了一句,“你住哪兒?”
朱丹陽報出一個地址,他就踩了油門將車子開上了路,這才說道,“我偶然看到莫長安送給我的手錶後頭寫著字,戀君已是十三載。你和她這麼熟,應該知道的吧?”
朱丹陽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就微微笑了,“我,當然知道。”
“那看來,我是找對人了。去你家的路還有好一段,我們就說說這個吧。”
沈伯言聲音中有了淺淺笑意,朱丹陽從後視鏡裡,看到他抬眼看向後視鏡時,目光裡頭,也是淺淺笑意。
……
莫長安全然不知這些,她是猜想過沈伯言會聽懂那話的意思而去認真看錶,但是認真到這種程度,直接下午公司也不去了,跑去套她朋友的話,莫長安真的是想不到的。
蘇鹿今天沒有出現,莫長安看了好幾次手錶,原本蘇鹿是說了今天會過來的,說喬志遠股份的事情。
蘇鹿這人,說話向來算話,說了來但是沒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