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本。
她這點智商還是有的,每張支票都是有號碼的,於是就直接從裡頭拿了一千塊捏在手裡,將錢包關好放回莫長安包裡的時候,手指就觸碰到了一個盒子。
莫靜安有些好奇,就伸手將那個小方形盒子拿出來了,上面只有一個金色的LOGO,寫著些字母,應該不是英文。
開啟來,裡頭是一隻皮帶的手錶,做工非常精細,錶盤很是漂亮大氣,光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樣子。
原本沒打算拿的,依稀聽到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她一下子有些緊張,生怕莫長安撞見,趕緊就快步走出了房間去,也忘了放下手中的盒子。
回到自己房間,莫靜安就拿出了盒子來,有些口乾舌燥,她將裡頭的手錶取出來,藉著檯燈的光線細細看著,錶盤的背面刻了字,明明一看就是很精細刻上去的字型,手寫體的漢字,甚至不難猜這清雋工整的字跡就是出自莫長安之手,只是被刻在了錶盤的背面。
做工精細到明明刻著字,卻絲毫沒有刻痕的手感。
字跡很小,不細看是看不清楚內容的,莫靜安湊近了目光,仔細看清了。
戀君已是十三載
只願君心似我心
二十八歲生辰快樂
二十八歲?莫靜安立馬就想到了沈伯言,心道一聲糟,卻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想要再放回去顯然已經不可能,莫長安和沈伯言雙重腳步聲已經上樓來了。
長安有些困了,一上樓進了房間之後,也沒注意自己包包有什麼變動,就準備躺到床上去,沈伯言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紅色的床品,燈光不強烈的情況下,床品的顏色變成了曖昧的暗紅,像是馥郁的紅酒一樣的顏色。
莫長安注意到他的眼神,說道,“張媽她……比較任性。”
算是解釋。
沈伯言沒太在意,點了點頭就進浴室去準備洗澡,莫長安都已經在床上坐下,但是想到了什麼,又馬上匆匆站起身來衝向浴室。
沈伯言正站在浴室裡頭,看著掛在衣鉤上的那套她換下來的香芋紫色的文胸和內褲。
莫長安已經衝進來,迅速將那兩樣小物從衣鉤上扯了下來,塞進了家居服的口袋裡。
沈伯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是看到了她臉頰飄過的一抹緋紅。
“粉紅色浴巾我用過了,白色那條是乾淨的,你用吧。”說完這句,她就趕緊走了出去,心裡頭咚咚跳得厲害。
莫長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個什麼勁兒,明明肚子裡都已經有他的孩子了,大抵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雖已是夫妻,卻是除了酒店那晚之後,他再沒碰過她的原因吧。
沈伯言洗澡的時候,目光老是忍不住往衣鉤上瞄過去,老是想著之前掛在那裡的兩件小物……
他有些懊惱,因為垂頭就看見自己的昂揚之勢。原本他並不是這麼難以自持的人,在莫長安之前,他其實沒有過女人,性子太淡了,送上門來的女人又個個是那個巴不得瞬間剝光了躺到床上去的上門貨,他有些潔癖,也就更加沒法忍受。
一來二去,倒把自己逼成了苦行僧一樣的男人,沒有花天酒地,沒有風花雪月。
或許也正因為是這樣,當時在酒店那晚,才會完全因為藥力失去了自控力,而且,她的美好就如同盤踞在心頭的毒癮……揮之不去。
洗好澡之後,沈伯言在腰間圍上了浴巾,身上肌肉的線條很是優美勻稱又不顯得太過蠻橫的壯碩。
沈伯言目光掃到了自己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機,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眸中神色微凝,拿起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景哲的聲音似乎無論何時都給人嬉皮笑臉的感覺,一聽就只有一個想法——二流子!
“怎麼了?打給我有什麼好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