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勁,叫了三輛車,自己和蘇鹿坐一輛,後頭保鏢跟兩輛,去了機場,親自將他送到了機場去。
飛機是兩個小時後,因為直達柏林的航班今天沒有,所以他要先飛倫敦,再去柏林。
蘇炎一直等到他進去安檢了,等著飛機起飛了,才準備回去,在蘇鹿上飛機之前,他再三囑咐了,像是恨不得蘇鹿這次去了,就能把裡裡帶回來。
而且給了蘇鹿七七八八一堆卡,都是無限額隨便刷的,生怕自己孫子在國外過得不好。
……
莫長安是下樓去給沈伯言拿吃的的,孟橙在下面等著,倒不是她不想送上來,只是莫長安正好打算去看看丹陽和丹陽說說話,所以就自己下樓去了,沈伯言也正好洗個澡。
他精神已經好了很多,果然是人心情一好了,整個狀態都會好起來。
所以他打算洗個澡,莫長安也就正好下樓去拿東西。
直接就從住院部走了下去,很快就到了樓下,孟橙提著大包小袋地在下頭等著,看到莫長安下來,就微微笑了,她知道了莫長安和沈伯言的關係有所緩和,所以心裡也是高興的。
笑道,“莫總,東西太多了,我還是和你一起上去吧,你提著這麼大包小包的,沈總看到肯定心疼了。”
她就這麼調侃了,莫長安也不惱她,微微笑了笑,“我還打算去丹陽科室一趟呢,這樣吧,你和我去丹陽那裡,然後你就可以回公司了,等會丹陽和我提上去。”
孟橙覺得這提議不錯,就點了點頭,提著大包小包準備莫長安上樓去神經外科。
電梯在神經外科所在的樓層停了下來。
問了護士才知道,朱丹陽和景哲,都在主任辦公室裡,說是有個病人來頭不小,來諮詢手術的細節。
護士也就領著她朝著主任辦公室那邊過去,讓她在門口稍等一下。
莫長安沒什麼事兒,也就讓孟橙先走了,她坐久了腿腫,就站起來在走廊上緩緩踱著步子,走到了主任辦公室門口。
才發現門並沒有關嚴實,能夠聽得到裡頭傳來的對話聲。
“我也知道私立醫院的確是有更不錯的環境,但是貴院是省內最好的神經外科示範醫院,所以如果在這裡治療的話,我會更加放心一點,目前考慮的是放化療,我個人意向是想要手術的,但是手術風險還太大,而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簡而言之,我還不能放心地死。”
這話語的內容聽上去很是絕望,當然,醫院本就是個絕望與希望共存的地方,很多人的病治不好在這裡失去生命,也有很多人的病治好了,從這裡高興地離開,這裡還有很多的生命出生。
尤其是神經外科,更是凝重的科室,原本和顱腦掛上鉤的病症都不會特別輕微。
只是莫長安聽了這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認出了這聲音來。
怎麼會……是他?
她有些愣住了,仔細地在腦中搜尋著對那個男人聲音的印象,不會有錯,**不離十。
就是白野。
他……怎麼了?
從他話語的內容不難聽出他是病了,只是……聽上去怎麼會這麼嚴重?
莫長安朝前跨了一步,離門更近一分,伸手將門縫推開一點點,目光就朝著裡頭看了進去。
一眼就能夠看到主任的辦公桌,旁邊站著幾個醫生,都是神經外科的主治,唯一一個住院醫就是朱丹陽了,她站在景哲的旁邊,此刻只能看到他們的側臉,倒是看不清臉上是個什麼表情眸中是個什麼情緒。
而卓白野背對著門面對著主任坐著,他穿得挺厚的,雖然已經入秋一段時間了,天氣漸涼,但是他穿得還是比普通人要更多一些。
哪怕是這樣,背影看上去依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