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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是抱著小長安坐在藤椅上,給她唱歌講故事。

真要說起來,這張藤椅,就是她美好的回憶。

所以周怡春也知道這個,哪怕再放肆,也不敢動那張藤椅一下,生怕那老舊的藤椅有個什麼閃失,可是此刻上頭那隻羊毛抱枕,分明就是莫靜安的。

其實就連換鎖的事情都是周怡春的意思,她想著反正莫長安也嫁出去了,上次她一回來就給了自己女兒一巴掌,周怡春不是沒記在心裡的,於是也就和莫江源提了提這事兒,只說是門鎖舊了物業說最近偷盜猖獗,要換鎖。

莫江源當時也沒多在意,換也就換了。哪裡知道,正好就踩到了莫長安的尾巴。

莫長安彎下身去,將那個羊毛抱枕拿了起來,靜靜地看著,然後一語不發地走到垃圾桶邊,用力地將抱枕塞了進去,沒有再做聲,走回藤椅處坐了下來,藤椅有些舊了,坐上去就嘎吱作響。

莫長安一句話都沒再多說,她這樣的反應反而更周怡春覺得心裡頭有些慌慌的,忍不住心思老記掛在她剛才說的那一句警察局的話上。

但是莫長安沒再說任何一句多話,周怡春伸手捅了捅莫江源,朝著藤椅上的年輕女人方向使了個眼神,顯然是想要他去說些什麼。

莫江源眉頭皺著,眼神也是不悅,想著應該開口和莫長安說句什麼,還沒來得及說話,莫長安的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

沈伯言打過來的,他也已經開完了會,雖然還有些工作要忙,但他不介意挪到明天,他比較介意的是,莫長安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莫家了,那個不省心的周怡春和莫靜安……

他開始擔心她,沈伯言自己也意識到這一點了,忍不住為心中這無法控制的情緒而有些惱怒,但是抬眸看向司機的時候,吐出的三個字卻是,“開快點。”

在車上就撥通了莫長安的電話,那頭她一接起,就聽到了沈伯言的聲音,低沉悅耳,“我在路上,十分鐘到。”

只是這話得到的卻不是莫長安肯定的答覆,沈伯言只聽到那邊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她淡然的聲音中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疲憊,“你……別過來了,不會是什麼和睦的場面,何必拉著你一起過來難受。”

只這麼一句話而已,沈伯言就已經猜到了她的情緒是為何,無非是和她家裡頭那個登門入室的女人和那女人的女兒脫不開關係,自然,還有那個不爭氣的父親。

沈伯言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我到了再說。”

停頓了片刻之後,補充道,“就他們,還不至於讓我難受。”

掛了電話之後,莫長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是直接撥通了紀修的電話號碼,那頭一接起之後,莫長安的聲音就冷靜得不能再冷靜地說道,“紀修,明天讓法務部的人去把我家現在的房子從我母親名下辦到我名下來……”

她話似乎還沒說完,只是紀修就已經聽到了那頭傳來了一聲驚怒尖利的女人聲音,“什麼?!什麼意思?莫長安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換了個鎖麼?又不是不給你新鑰匙,你有必要做這麼絕麼?老莫是你親爹,還沒死呢!”

莫長安沒做聲,只看了莫江源一眼,也看了周怡春一眼。

在她心裡,這個父親,已經死了。

紀修自然知道剛才那尖利的女聲是誰,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有些擔心起來,“莫總,需不需要派人過來給你?”

之前莫長安就說過因為她現在懷孕了,怕有什麼意外,所以要一隊保鏢的,只是最近紀修一直忙於工作,倒是忘了當初她隨口的一句吩咐,此刻眉頭緊皺,只覺得自己失職。

但莫長安拒絕了,“不用了,明天讓法務部把過戶手續辦好就行了,先這樣。”

紀修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莫長安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