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姐姐說不行,就不行吧。
莫靜安相信她的眼光,畢竟,能看上沈伯言那樣的男人,而且一看準了就是十三年等下來不曾動搖。
姐姐是那麼目光長遠而精準的人,她說不行。
那莫靜安就信了。
當下就覺得不行,之後,和江緒北的關係漸漸疏淡下去,那種刻意的疏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江緒北不傻,原本也就是想要追求莫靜安,多少是因為莫長安的緣故罷了,眼下也能夠察覺,莫靜安的態度多少就有莫長安的意思在裡頭,自然也不想強求,免得得罪了莫長安。
只是,徐雲風再出現的時候。
莫靜安是有些愣了的。
如果說,江緒北不是姐姐覺得行的人,那麼,徐雲風,就一定是姐姐覺得肯定不行的人!
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是這麼覺得的,這個男人,不行。
(很顯然說男人不行是個禁語,雖然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徐雲風都身體力行地讓她知道了他到底行不行)
他巧舌如簧能言會道,當然,這也有很大可能是因為他是個律師的緣故。
他錢多事少身價高,所以有很多時間能夠出去花天酒地。
感覺上,沒有什麼責任心,似乎,也沒有什麼歸屬感。
女人都是他的,而他是自由的。
就這感覺,就夠不靠譜了。
更何況,用莫長安的話來說,她要是有女兒,就是便宜了狗也不便宜徐雲風這樣的男人。
對,這個是不帶任何刻意貶低成分的,是莫長安完全就事論事的結論。
身邊的朋友都一個個找到了歸屬,只有徐雲風,依舊浪蕩子一個,沒有成家的打算,沒有結婚的打算。
花蝴蝶一樣地過著。
好在,她也沒有安定下來的打算,心裡頭太靜了,靜得……彷彿不想再多出一個人來打亂這一腔平靜。
只是,這花蝴蝶總是來招惹她,在節日裡,她一人無所適從的時候,接她出去吃飯,走過花店時,順手給她買下一束花,約好去看首映時,提前買好爆米花和汽水在大雪紛飛的天氣裡站在門口等她,看到她過來,就笑得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齒,把爆米花和汽水塞她手裡,然後脫下自己脖子上帶著體溫的圍巾給她圍上。
一邊皺眉一邊咕噥,“早知道這麼冷就不叫你出來,首映什麼的,看了也不能長几分肉出來……”
去她的城市,住在她的度假酒店裡頭,一住就是好幾天,在天氣好的時候會扯著她去沙灘聊天散步。
風浪小的時候會不知道從哪裡找來漁民的船,帶著她一起出海去捕魚。
只是,莫靜安到現在都不明白,這隻花蝴蝶,究竟是什麼時候,就這麼漸漸棲息在她莫靜安的肩頭了?
“好了,我走了,晚安。”
莫靜安坐在床邊,扣上衣服的扣子,扯出絲巾繞在脖子上,擋住上頭的吻痕,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凌亂大床上,半…裸著被子搭在腰間的男人。
他依舊那麼笑著,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朝她伸了伸手。
莫靜安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和他的關係,呃……炮…友?
應該是這樣的吧,不牽扯任何感情,不牽扯任何他的自由,她只是挺喜歡他這張臉,還有他偶爾出手闊綽的驚喜罷了。
她彎下身去,看著徐雲風的眼睛,原本以為他會說什麼的。
卻聽到他清朗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我們的關係,也已經人盡皆知了,你怎麼說,也是個好事業好年紀的姑娘,結婚吧,我對你負責。”
莫靜安一愣,當下就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臉,“別說什麼一時興起的傻話了,結婚和自由,你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