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皇上說到玉珏,都是面上一震。
父皇怎麼會知道。
太子總算知道自己衣服上的香是怎麼回事了,竟然是藍魅花香。
兩人身上都被蕭君顏的人亂刀砍傷,這一腳,都讓兩人發出一悶哼,身上都滲出了血。
太子事先反應過來,連忙跪好,頭磕在地面,“父皇息怒,那月影腰牌,兒臣也是在和殺手們交手時才看到的,至於父皇說的玉珏,兒臣完全不知。”
蕭君佑也趕忙跪好,“兒臣也是看到有一年輕男子身上戴著那枚玉珏,還將兒臣砍傷,兒臣並不知曉玉珏的事情。”
見兩人還在狡辯,蕭藤更是生氣。
“逆子,還敢狡辯,看一下這兩人是誰。”
蕭君佑和太子被抓進來因為太過緊張,竟然沒發現角落旁邊還跪著兩人。
太子和蕭君佑朝兩邊看去,太子看到陸遠,有點奇怪,他不是在東宮守著的嗎?
蕭君佑看到李禪也覺得奇怪,他不是讓他幫他看馬場,尋醫生給那些馬匹救治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見到各自主子都叩首見禮。
無人看到兩人眼神有著一種被藥物控制的麻木。
陸遠一看到太子,見禮以後,便開口,“太子殿下,你讓屬下暗中查詢玉珏的訊息,屬下找到了,今日刺殺,我們東宮的人親眼所見一個男子腰配那塊紅玉玉珏,還有月影衛腰牌,就在狩獵場上。”
太子一聽陸遠這話暗道不好,立馬厲聲喝止,“放肆!胡言亂語什麼,孤是讓你在東宮守著,並未給你交代任務,你為何誣陷孤?”
若這話認了,弒君可是死罪。
來的路上他可是聽說皇上遇刺的。
太子也不明白為何忠心耿耿的陸遠會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來。
可陸遠立馬匍匐在地,痛心疾首的說道,“太子殿下,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明明是你說今日持有玉珏之人會出現,讓屬下僱了許多殺手,勢必要將那玉珏搶到手中的。”
太子氣極,起身要去踹陸遠,皇上給桑影遞一個眼色,桑影將佛塵飛過去,阻止住,“太子殿下何必惱羞成怒,這陸遠可是東宮護衛統領,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之人,太子殿下這是想卸磨殺驢?”
太子眸子裡翻滾怒色和驚慌,“你也就是一個閹人,你懂什麼?”
桑影聽到這話臉色亦是陰鷙下來。
皇上出聲,“將太子押下去,關進天牢。”
太子聽到皇帝這麼說,立馬撲通跪下來,抱住皇帝的腳,“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必定是有人誣陷。”
蕭藤一腳將人踹開。
這時候皇后聽到風聲也來了,扶蒼請示,皇帝讓進。
皇后一進去便聽到那句要將太子投昭獄,再看自己平時玉樹溫潤的兒子此刻身上血跡斑斑 形容狼狽,立馬也跪下來,“參見皇上,皇上不可將太子投昭獄,他是一國儲君,貿然投了昭獄會動搖國之根本,今晚上事情太過蹊蹺,皇上何不先查清真相,這些年太子一直孝順皇上,從未有過忤逆之舉皇上竟然能如此狠心嗎?”
蕭藤捏捏眉心,想起太子這些年從未行差踏破,再加上他多疑,便改了主意,“將太子嚴加看管,回宮以後嚴加看管,不得出東宮半步。”
太子還想辯解,皇后朝他使了一個眼色,蕭藤看向陸遠,“將他關進昭獄,仔細的審,將太子押走。”
太子和皇后離去。
只剩蕭君佑,蕭君佑看向李禪,對李禪很放心。
他自小跟著他,是他最得力的心腹,武功高,人也心狠手辣,做事情絕不拖泥帶水。
所以蕭君佑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李禪一開口,蕭君佑一口血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