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王面前,夭夭做自己便好,不必太堅強。”
林晚熙這才深呼吸,小聲嘟噥道,“疼的,好疼的。”
是了,他的小東西最是怕疼的,就是一個小嬌嬌,可上一世她躍下城牆的姿態那麼那麼的決絕。
那得有多疼,得對他多失望,下了多大的決心。
“以後不會了,再不會讓夭夭受人欺負,以後夭夭就是本王掌心嬌。”
身上的紗裙退下來,染了些初秋的寒,看過傷口,蕭君顏將裙子捂在她肩頭。
“前面的鞭痕夭夭看得見便自己敷藥,後背的本王幫你。”
知道她是極會害羞的姑娘,而且那地方隱秘,沒得她同意,他可不能貿然冒犯了。
於林晚熙而言,雖然上一世自己睡過蕭君顏,可……若是讓他幫忙,依兩人這剛剛互通心意的狀態,林晚熙忽然覺得自己臉皮薄起來,光是想想那場景便覺得躁得慌。
她還得感謝蕭君顏的守禮和剋制。
林晚熙耳尖泛紅,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她細若蚊蠅的一句好算是回答。
蕭君顏拿出藥膏,“那本王要褪夭夭衣服了?”
天,蕭君顏,你能別提醒嗎?
林晚熙將眼睛閉起來,慌慌張張,“好。”
其實蕭君顏沒比林晚熙好多少,他畢竟第一次學著照顧人,還是心尖上的姑娘,若褪了衣衫在他面前,他……他…他……
蕭君顏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夢迴上一世,那一日被林晚熙下藥後兩人云雨的畫面格外刻骨銘心,是食髓知味的男人,現在又心心念唸的都是她,他幾乎是將自己的反應強勢壓下去的。
他斂下羽鴉,將她那件嫩黃心衣的繫帶一點一點拉開,心衣滑落,他逼迫自己心如止水。
烏壓壓的發直直的垂至她腰側,擋住那條猙獰的疤,她削薄的肩在朦朧火光和黑髮襯托下像質地上好溫潤沁著光的美玉。
肌膚如瓷細膩,白皙耀目。
她靜靜的坐著,恬靜又乖巧。
他將她的發輕輕的側到左肩,垂到胸前,露出那條泛紅發腫甚至傷口有些潰爛的鞭痕。
見到那極其不和諧的鞭痕,蕭蕭暮君顏眸子閃了閃,他抬起手,拿指腹輕輕的按了按,聲音很沉,“疼嗎?”
“疼的。”
“許是泡過水,有些傷口膿,本王幫夭夭清理,可能會疼一些,怕嗎?”
“怕的。”
“本王有辦法。”
這話說完,蕭君顏將自己那件裡衣由前向後將林晚熙圍起來,“有些涼,先暫時捂住一下。”
說完蕭君顏起身,變魔術似的掏出了唯一的一個糖盒,裡面還有幾顆糖,自然有她最喜歡的話梅糖。
“有話梅糖、奶糖和梨花糖,夭夭要吃哪個?”
聽到有糖,林晚熙眸子瞬間亮起來,直直看向蕭君顏,唇畔印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伸手就直接跟他討糖,“我要話梅糖。”
蕭君顏就半坐在她身前。
因為聽到有糖,林晚熙太過興奮,伸手的同時,捂在她身前的那件月白長衫沒了手的壓制,一下滑落下來。
蕭君顏因為聽到她帶著悅色的聲音,剛好剝好糖朝她這邊看過來。
“唔……”
等林晚熙感覺到身上涼意時,她已經看見蕭君顏那張素常總是冷著端著的冷顏瞬間染上比天邊晚霞還要豔的紅色,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迅速轉過頭,就是那輪廓明顯的喉結也跟著滾了滾。
林晚熙慌忙低頭去撿衣服,臉色紅透,比染了霜的楓葉更豔,“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蕭君顏已經轉身,背對著林晚熙,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