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操作模式,安哥拉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真正的將整體工業進行升級?”
“安哥拉目前的形勢跟委內瑞拉非常相像,你們都有豐富的石油,同時也因為史原因將國內很大一部分開發權利發放了出去,在沒有豐厚的回報之前,只能依靠簡單的資源出口來獲取利潤,但是這些錢會很快被消耗在各種必須的進口物質上。西方國家更多的是想讓安哥拉成為一個物資傾銷地,想要擺脫現在這種局面,我個人認為,應該加強與內地政府的深入合作。”
他楞了一下問道:“為什麼是內地而不是你?”
周遊笑了笑說道:“石油太敏感了,而且你們與內地有了很好的開始,我現在插足,只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我現在更願意充當你們之間的服務商,而不是承包商。”
現場的人都屏息靜氣,聽著周遊跟多斯桑托斯之間的談話,雖然他們兩個看似在閒聊,但是他們之間的談話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安哥拉政府下一階段的商業發展佈局。
最後,多斯桑托斯站起身來,很認真地跟周遊握了握手說道:“周先生的建議我一定會慎重考慮,未來幾天,我也會抽出更多的時間跟周先生學習。但是現在,周先生從倫敦遠道而來,是為了公司目前遇到的意外,我們應該先把注意力轉移過來。”
聽到多斯桑托斯這樣說,早已經得到了安排的眾人該走的就開始告辭,該留的也跟著他和周遊一起來到了一樓的小會議室裡面。
最少有一半人離開,剩下來的這七八個人,大部分都是跟軍方有些關係,會直接插手這次的綁架殺人案。
服務人員給他們端來了可口的咖啡,幫助他們關上了房門,周遊試了一個眼色,巴蒂斯圖塔也會意地離開了會議室,渠道了會議室的門外值守。
沒有外人,多斯桑托斯的話就變的直接了許多,也不再那麼公式化。“這次的綁架殺人案,不僅直接影響到周先生在安哥拉的計劃,更因為九條人命讓安哥拉在國際上成為了輿論的中心。現在我們雖然大力封鎖,但是這條訊息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洩露了出去,讓我們的國際形象毀於一旦,非常被動。所以,這件事不僅是周先生的責任,更是我們安哥拉政府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已經命令軍方,將會對國內的反對派勢力進行新一輪的清繳,同時,坎索斯上校也會率領一個一百三十人的機動連,直接協助周先生的安保公司對目標進行直接打擊。但是,我希望這次的時間能以安哥拉的軍隊為主,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周先生不要直接參與任何行動。”
周遊沉吟了一下問道:“那我的人也沒有自主行動權?”
“當然,但是我希望是在坎索斯上校的配合下行動。”
這個條件跟周遊預想的不太一樣,他更希望用自己的人動手,在國際上打出名聲來。雖然會犧牲一部分人,但是也不過就是一些撫卹金的問題,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周遊就不是問題。
現在自己一方的行動雖然有名義上的自主,但是還是在安哥拉軍方的領導下,這對普通的保安來說有了更多的保障,但是對楊比利的行動組來說,就是一種約束了。
因為行動組更適合的是特種作戰,而不是現在這種硬碰硬的直接對戰。所以他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大部分保安可以跟著軍方一起行動,但是我希望,楊比利先生的行動組擁有絕對的自主權。”
他笑了笑說道:“只是一個不到二十人的行動組,我可以答應這個條件。”
周遊又說道:“在媒體宣傳這方面,我希望能夠有一些可以展現我們存在的報道……”
多斯桑托斯又點了點頭。“這個條件我也可以答應你,甚至可以把大部分功勞算在你們的頭上,但是,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嗎?”
“是的,我的安保公司需要一種威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