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變得有些嬌媚。酒勁兒催動下,劉思思索性直接起身,坐在了萬年大腿上,胳膊一摟就啃了下去。
光啃還不算,萬年就感覺嘴裡塞進來一條滑滑的舌頭,靈活的攪動著。
眾人裝狗,一言不發。這特麼叫什麼大冒險?這叫秀恩愛好吧?
由於這一波秀恩愛的影響,場子裡的氣氛冷下來不少,一幫人開始照常吃飯,絕了玩遊戲的心思。
待酒局散場,萬年扛著媳婦,車上拉著五個大箱子,直接回了家。
司機幫著拿進行李,接著便一溜煙跑個沒影兒。
好傢伙,在車上都纏得跟連體嬰似的,下了車還得了?
趕緊溜,不然看見啥的話,容易被滅口。
甭管司機老哥想的是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反正兩口子在樓上啥都沒幹。
“哎,我想刷牙!”
劉思思懶洋洋的趴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蜂蜜水。
“那你去啊。”放好行李,萬年從衣帽間裡出來,“順帶去洗洗澡,這一身酒味兒!”
“我沒勁兒,你幫我!”她又開始撒嬌,酒雖然醒了不少,但智商還是保持在八歲兒水平。
萬年嘆口氣,轉身去衛生間把牙刷杯子毛巾都拿過來,“別亂動啊,戳疼了別怨我!”
“唔!”
他一隻手把著媳婦的後腦勺,電動牙刷嗡嗡響,藉著客廳的燈光就那麼捅咕。手法純熟,力道適中,都是給貓刷牙練出來的。
劉思思忽而吐出牙刷,嘴角沾著點泡沫,迷惑道,“我怎麼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啊?”
嗯?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把著腦袋亂捅咕,一個說不出話唔唔叫,完事兒了嘴角還帶著白色不明液體。
萬年老臉一紅,沒好氣的拿過紙巾給她擦擦嘴,“你這腦袋瓜裡能不能裝點乾淨的?”
“我就是想起你給貓刷牙了,沒想別的啊···”她撇撇嘴,又睜大眼睛,一個勁兒的跟萬年對視。
“···”
那貨被噎了一下,敲了敲大額頭,訓道,“趕緊洗澡去,一天到晚淨說怪話!”
“你抱我去!”她伸出手,一心要把八歲兒童的表演繼續下去。
萬年無奈,抱起媳婦就奔了二樓的浴室。
她蹬著小短腿掙扎,“幹嘛啊,我要一個人洗!”
“得注意安全,都醉成這樣了,萬一摔倒怎麼辦?還是讓我幫你罷!”
“呸,有你才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