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能獲得這個獎項,只以為我是來陪跑的。感謝導演,感謝編劇,感謝你們製作出這樣一部完美的電影。也要感謝我的女友魯尼,感謝她在這個時候陪著我,謝謝!”
臺下喧譁莫名,記者們啪啪拍照。
這叫什麼?現場官宣,老帶勁得嘞!
之後,最佳導演獎給了索菲亞·科波拉,引起一片譁然。獲獎者還壓根沒到場,製作人上臺領的獎。
即便你再怎麼不關心電影,看到科波拉這個名字也會覺得有些熟悉。非凡的聲望有時侯是一種偉大的負擔,很多人想知道這位“教父”的女兒到底行不行。
好在索菲亞還算爭氣,先後拍出幾部不錯的電影,比如03年的《迷失東京》。10年她還憑藉《在某處》拿下金獅獎,而電影質量平平,當屆的評審團主席還正好是她的前男友昆汀,所以就有了走後門的說法。
新片《牡丹花下》是一部翻拍片,很多人看完後表示不知道索菲亞翻拍它有何意義,既無突破也無創新,跟原版比不是差了一星半點。
不管如何,索菲亞還是很努力的,這裡的努力是褒義詞。
作為一名星二代,人家出道就演《教父》,雖然角色是第一部結尾的那個小嬰兒,但總歸是童星,演的還是影史留名的大作。
不像有些星二代,以後問起出道作品,不是《爸爸去哪兒》就是《爸爸回來了》,吃瓜群眾看了都替他們著急。
接下來是評審團大獎,頒給了今年的評審團大獎由摩洛哥導演羅賓·坎皮略的《每分鐘120擊》。
這是一部lgbt電影,講述的是上世紀90年代兩個法國年輕同志抗擊艾滋病的故事。導演羅賓·坎皮略是編劇出身的,08年他參與編劇的《課室風雲》幫助勞倫·岡泰拿下了當年的金棕櫚獎。
這次的《每分鐘120擊》場刊評分僅僅25分,即便像《電影手冊》、《正片》也沒有給過4星好評,顯然質量上並不如他之前編劇的《課室風雲》,老羅喜歡玩兒形式主義,導致後半段劇情有些垮。
接下來便是戛納的重頭戲,金棕櫚。
評審團主席阿莫多瓦上臺,“獲獎者是,《自由廣場》,以及《寄生蟲》!”
臺下譁然,編劇獎雙黃蛋也就算了,金棕櫚也來?
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出現最高獎雙黃蛋,第一次的雙黃蛋金棕櫚要追溯至1979年,那年的最高獎項由科波拉的《現代啟示錄》以及《鐵皮鼓》分享;第二次則是1993年,《霸王別姬》和《鋼琴課》同時登上舞臺。
當年的雅各布死乞白賴的求科波拉,答應包括技術上需要放映配合;兩個結局都放;在主禮堂開新聞釋出會,指定《正片》主編米歇爾·西蒙主持和專人翻譯;安排私人飛機和私人遊艇等一系列要求,這才請動科波拉。
最後的金棕櫚,評審團本來屬意《鐵皮鼓》,但前任總代表莫黎斯·貝希和時任主席羅伯特說服評審團,選擇科波拉的電影最符合電影節的利益,結局是《鐵皮鼓》和《現代啟示錄》並列獲得金棕櫚。
所以說,別看三大拽的跟什麼似的,在科波拉這樣的巨人面前,照樣得裝孫子。
“嘩嘩譁”的掌聲中,倆人不尷不尬的上臺。一個人拿獎是爽到,兩個人拿獎,那就是煎熬。
臺下觀眾也是噓聲滿滿,主要是《寄生蟲》跟《自由廣場》在大眾和媒體中間的評價差的太遠,一個是領跑全程,一個是評分中下,一家法國媒體直接給《自由廣場》打了零分。
頒獎禮結束,寧皓等人參加招待晚宴,萬年提前離開,帶著身體不舒服的媳婦回酒店去了。
酒店房間裡,劉思思窩在沙發上,一副嬌弱無力林黛玉的樣子。
萬年從衛生間裡出來,手裡端著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