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喝酒能作為一個臨時找狀態的捷徑,不能當成常態的的道具。咱們是拍戲,又不是練醉拳。
萬年站起身來,走到柳亦非面前。
柳亦非臉頰上帶著紅暈,眼睛跟小孩一樣四處亂瞅,臉上還掛著一股子傻乎乎的笑容,真就跟一個小孩一樣。
看到萬年過來,柳亦非笑著說道,“怎麼樣,萬年。我說我能演好張珊吧。你還不信。”
看到姑娘還清醒著,萬年趕緊說道,“我知道了,你能演好張珊。不過,菲菲姐,咱們能不能商量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柳亦非有點迷糊的搖搖頭。
萬年慢慢的說著,生怕姑娘迷糊了聽不到,“就是等以後拍戲的時候,你能不能別喝酒?這樣對身體不好,咱們還得拍一個月呢。”
柳亦非搖搖頭,“不行,不喝酒,我找不到張珊的狀態。”
喝了酒,我怕你找不到自己在哪兒!
表演是手藝,得學,得積累。這又不是武俠小說,一瓶子藥酒下去,功力就能暴漲十多年。
就算是這部電影靠著喝酒撐下去了,那下一部呢?
不管怎麼樣,萬年明天肯定得把柳亦非的酒給斷了。他還不信了,不喝酒,這戲還演不出來?
兩人正僵持著呢,門外傳來了一聲鳴笛聲。萬年跟老胡對視一眼,看來是柳媽媽來了。
在柳媽媽惱怒的眼神中,萬年跟胡哥一邊一個,攙著柳亦非走了出來。
柳亦非的酒勁兒似乎還沒過,臉上紅撲撲的,看著柳媽媽一個勁兒的傻笑。
“阿姨,我覺得,您明天還是來看著點菲菲姐吧。”萬年有點慫,要是明天再喝酒,自己就真沒法給人家媽媽交代了。
“茜茜這是在劇組喝酒了?”柳媽媽感覺自己閨女身上一身的酒味。
萬年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是為了演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物,姑娘也用不著喝酒。歸根到底,禍根還是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