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點熱水!”
“呵···”
她撇撇嘴,接過熱水,瞪著一雙眼睛道,“這跟熱水有啥關係?”
“活血化瘀嘛,一個道理。”萬年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翹腳瞅著她,“還疼嗎?”
“···”
她點點頭。
好半晌,萬年還是那德行,翹腳坐著,倆眼瞅著她。
“這就完了啊!”劉思思怒道。
“你還想幹嘛?”
劉思思往牆邊靠了靠,拍拍床邊,“嗯···”
“怎麼了?床單不乾淨?”
“嘖,你過來!”
“過去幹嘛?”
劉思思滿臉無辜,“睡覺啊。”
那貨眨眨眼,“你現在這麼直白了···”
“滾!是跟你睡,不是睡你···”姑娘也學會了背臺詞式玩梗法,張口就來。
“嗨,多大事,我還以為要搶我雞蛋呢。”那貨跟小媳婦似的,還嬌羞了一把。
不過轉臉丫就湊了過來,把劉思思拉進了懷裡。
“你怎麼又瘦了,硌得慌。”劉思思戳戳萬年的肋骨,低聲笑道。
“沒事,你多長點肉就行了。”
“才不要,你又得笑話我。”她嘟嘟嘴。
萬年一臉無辜的看看她,探過頭去,蹭蹭她的臉頰,“我什麼時候笑話你了。”
“嘁,你心裡明白。”
她閉上眼睛,愈發的往萬年懷裡擠去,“我睡會兒,你別亂動。”
“嗯,我肯定不亂動。”
不過,有時候,動,或者不動,不會因為人的想法而轉移。
所謂懷擁香,訴衷腸,耳鬢廝磨,露溼紗窗,一條龍下來,便是滿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