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窗外,陽光明媚。
屋裡,春光亦是明媚。
“嗯~”
伴隨著一聲令人心軟意亂的呻吟聲,大被之下,弓起的身子總算是落了下來。
被子一陣湧動,額頭帶點汗滴的萬年從裡頭鑽出來,翻個身靠在了床頭。
旁邊,劉思思滿臉通紅,身子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靠在枕頭堆裡喘著粗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狠狠瞪了萬年一眼。
“大清早的,幹嘛啊!”
那貨一臉無辜,擦了擦嘴角道,“你剛才不還挺激動嗎?要是嫌累,你可以一腳把我踹出來啊···”
“你沒經過我同意,小心我告你!”她嚇唬道。
那貨拍拍心口,作驚恐狀,“哎呦,我好害怕啊。趁著警察還沒來,我趕緊先佔點便宜。”
說罷便拉過姑娘一波深吻,分開時,唇齒間還拉扯著細細的情絲。
二連衝擊之下,劉思思愈發的迷糊,興師問罪什麼的早就忘在了腦後,只顧輕喘著,眯起眼睛回味。
可是呢,身邊這貨有個外號,氣氛殺手。常駐技能就是說怪話,把本來細膩唯美的氛圍整個破壞掉。
於是乎,這貨便笑道,“怎麼樣?什麼味兒?”
女人大抵都是天生的老司機,再清純透亮的白蓮花,最終的發展階段,都是開車不減速的大人物。
都不用細尋思,劉思思就聽懂了這貨的揶揄。
“你再說?”
女中豪傑一翻身便壓在了萬年身上,全然不顧自己不著片縷的身子算是給這混蛋發了福利。
“我抱歉,我賠罪!”那貨雙手合十,一臉的後悔。
“怎麼賠罪?”
萬年抬起頭,跟初經人事的小媳婦似的,滿臉的羞澀,道,“讓你在上面咯···”
“美得你···趕緊起床。”回過神的姑娘轉身就要跑。
可惜,跑的再快的小狐狸,也逃不出老獵人的手掌心。
更何況,萬年這樣的,還不是一般老獵人。
這隻狐狸啊,他是見的多了!
還沒等她下來,一雙乾淨修長,相比平時,有那麼點潮溼的手就死死的把住了小纖腰。
“想跑?沒門!”那貨得意道,“我的招牌,是講誠信。說了賠禮道歉,就一定要賠禮道歉。”
約莫一個半小時後,萬年看著靠在肩頭,面色紅潤的劉思思,總有種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覺。
這兩年她愈發的成熟,原本的稚嫩青澀已然消褪,留下的盡是嫵媚。
跟個狐狸精似的···
萬年心裡頭突然產生了這麼個想法,不過,伸手摸摸後背上的紅印,又感覺是貓妖···
“怎麼又苦著一張臉啊?”她靠過來笑道。
萬年捏捏她的手指,對比論證了一下指甲和紅印的辯證性關係,這才答道,“我累···”
“行啊,以後不要了···”她撅撅嘴,扒開萬年的手。
“累歸累,不過我喜歡。”萬年笑道。
說罷又牽起她的手,輕輕捏著指尖,似乎其中有什麼妙趣。
劉思思疑惑道,“你幹嘛老捏我手指頭?”
“疼嗎?”
“不疼,就是怪···”她歪歪頭,不解道。
“唉···”
那貨嘆口氣,“多年的習慣了,你沒發現,我在家就不捏你手嗎?”
“對啊,為什麼?”
“在家有貓啊,我這個習慣,就是糰子給我養出來的。在家捏貓爪,出來握你的手,都是習慣。”
“我說呢,每次糰子在你旁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