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開門,開門,我要上廁所,嘔,廁所……”
“別拍了,”同伴鬱悶至極的聲音,“裡面在清潔,我們換個地方吧。”
“不行,不行”那人揮舞著手臂直嚷嚷,整個人早已是暈頭轉向,“我就要上這個廁所,就要,就要”
“行,你上吧。”同伴恨不能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旁邊的女廁開放中,你上女廁吧!”
說著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直扯著醉漢子就走,邊罵罵嚷嚷著對方該多減肥,邊嘀嘀咕咕:“奇怪啊,我記得我剛才來那會這牌子不在啊,怎麼這個時候掃廁所……”
只有其餘那麼兩三個同來上廁所的醉漢們,在看到那“清潔中”的警告牌後,均是桀桀曖昧的笑了幾聲,而後便互相有默契的走開,邊走邊說著一些不入流的葷段子。
而那男廁門板後,某一間獨立的衛生間內,門板劇烈撞擊的聲音已然持續有半個小時之久,空氣中不斷迴盪著某些曖昧淫邪的聲音,包括那粗重的喘息與嬌喘聲,伴隨著男人一聲粗重的喘息聲與女人愉悅的尖銳聲音後,一切迴歸於死一般的寂靜。
草草收拾完畢,霍如風套上長褲,看著女人依次穿上短裙套上網襪,那魔鬼般的曲線讓霍如風眼裡的淫光陣陣,只是礙於身體情況才只能堪堪作罷。
推開獨立衛生間門,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除卻女人不正常的潮紅神色跟霍如風那越虛白的臉色外,彷彿剛才那一切都未生過。
豆蔻指尖妖嬈的拂過肩頭的卷,女人頗為嫵媚的轉身,給了霍如風一個意味深長的電眼,而後徑直推開男廁門走了出去。
整整衣領,霍如風收拾收拾了自己一番,也若無其事的推開男廁門而出。
對他們來說,這種似的玉e炮再正常不過,青魚不僅男人有,其實女人也有。
二樓左二包間裡,煙霧繚繞升騰,各種混雜的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好似一副魔鬼的天堂。
霍如風推門而入時,那原先橫七豎八或坐或躺在猩紅色沙上的狐朋狗友們像是忽然驚醒,從女伴那暴漲鼓鼓的胸前探出頭來,即使眼前神志不清依然戲謔笑道:“瞧瞧,這不是我們霍少麼?”
“霍少去哪逍遙了,讓我們兄弟幾個好找?”
“就是,霍少這可不厚道,留我們幾個在這包廂裡,自個倒去風流快活了?”
聞言,另一個明顯是吸食了某種違禁品的富家子弟扯扯胸前那皺皺的領帶,迷濛著眼衝著霍如風猥瑣的笑,一邊拍拍身側女伴的屁股,“來,寶貝,挪下你的性感小屁屁,給咱霍少騰個地兒。”
“曹少爺,你又亂摸”那女伴嬌嗲的扭了扭身軀,乖乖的為霍如風騰出個地兒。
上前,霍如風一屁股攤在沙上,順手摸了摸身側曹少女伴那鼓鼓的腮幫,“可不,今晚多了幾個新鮮面孔,把本少爺給刺激的,嘖嘖……”邊說,霍如風邊舔著唇角,似在回味剛才那個女人的味兒。
“當真?”
那曹少爺一聽立刻起了興致,惹得身側女伴不依的聲音,“霍少,曹少”
“操”正當曹少想細細詢問的當口,只聽一陣重金屬搖滾樂的音樂鈴聲響起,繼而被一隻手不耐煩的按斷,伴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在又一陣搖滾樂聲響起時,直接將手機丟向了對面的牆壁上。
“咚”鈴聲戛然而止,伴隨著四分五裂的手機屍體,包廂內終於恢復寂靜。
“怎麼了?是誰讓我們佟少爺這麼生氣?”
佟少,也就是佟佳媛家族佟家的一支子弟,佟嶽凌憤憤出聲道:“還不就是我們家老頭子!”
他說到這顯然是積怨已久,“今天不是那華悠然的生日宴麼?我們家老頭非得逼我去給華悠然祝賀!說是如果我不去,就凍結我的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