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起見他神色有異,問道:“有何不妥?”
霍秋白驚異道:“是寒毒!”
“正是!”蘇雲起放下秦泠雪,又拿過毛巾擦乾他額頭、鬢角的汗,“霍門主瞭解此毒?”
“略知一二。蘇閣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雲起蓋好秦泠雪,交代明曄守在一旁,便與霍秋白一道回了房間。
“請坐,不知霍門主想說什麼?”蘇雲起披上外衣。
霍秋白道:“聽聞閣主通曉藥理,不知對此毒有何看法?”
蘇雲起道:“實不相瞞,蘇某棄醫從武多年,雖有心鑽研此毒,奈何仍舊知之甚少。”
霍秋白道:“此毒不好解。”
“這個蘇某早已知曉,連號稱能解百毒的銀針蘭都不能根治……”蘇雲起嘆了口氣。
霍秋白猶豫了一下,又道:“副閣主不能生育的事,閣主知不知道?
蘇雲起震驚道:“你說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霍秋白道:“副閣主中毒多年,寒毒已經毀了他的身體……只怕他要絕後了。”
蘇雲起猶如被打了一記悶棍,難以置通道:“這怎麼可能?碧霄使精通醫理,都未曾診出來,你如何得知?”
“術業有專攻。霍某對寒毒還是頗有研究的,不會診錯。再說了,閣主就確定他沒有診出來?或者他不忍心告知呢?”
蘇雲起嘆了口氣,依照花樹年的性格,確有這個可能。
他痛心又無奈道:“這件事,還請霍門主瞞著泠雪。”
霍秋白點點頭,“寒毒已經侵入心脾,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他會死。”霍秋白見他神情悵然,面露不忍,“不過,要死也應該是一兩年之後的事。你還有時間來尋找解藥。”
蘇雲起似想起什麼,眼裡閃著亮光,問道:“你知道流火草嗎?不是說流火草能解寒毒嗎?”
“流火草?”霍秋白嘴角慢慢上揚,“流火草能不能治寒毒,這個霍某不得而知。不過,若蘇閣主能與霍某合作,霍某不僅可以幫你抓到殺手,還能幫你找到流火草。”
蘇雲起一臉希翼道:“此話當真?”
“當真!”
“好,我們一言為定!”
幾日後早上。
周而氣喘吁吁地跑進來:“門主,又有人闖來了。”
霍秋白幽怨地看了蘇雲起一眼,“蘇閣主,是不是要把這懸賞通告給撤了?不然,我這血影門三天兩頭雞飛狗跳,霍某實在是頭疼的緊。”
蘇雲起、點點頭,乾笑兩聲,“不如,蘇某與門主一起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霍秋白點點頭,“也好。”
第四道門外,一群黑衣人正殺的熱火朝天,企圖奪門而入。
“住手!”霍秋白喝道。血影門眾人聽見自家門主的聲音都乖乖的停了下來。
那群人見霍秋白氣度不凡,又見眾人聽命於他,以為他是這血影門能說話的主。領頭的蒙面人停下動作,毫不客氣道:“叫你們門主霍秋白出來!”
霍秋白道:“不知這位好漢要見霍某有何事?”
領頭的蒙面人詫異道:“你就是霍秋白?”
“正是。”
那人聞言二話不說,一揮手,其餘眾人便撲了上去。
霍秋白連忙抽出周而的劍,擋住黑衣人的殺招,喝道:“你們是誰?為何要犯我血影門?”
領頭那人答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等今日上血影門正是要帶你回泠雲閣!”
“回泠雲閣?”霍秋白奇異道。
“正是!我們閣主有令,血影門滅我分閣,泠雲閣弟子人人得而誅之!”
霍秋白微微一笑,笑意卻未及眼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