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隆天將車子停好後,立刻朝著機場大廳跑了過去,剛進去,就看到剛才在電視上出現過的那個女記者,她本人看上去要比電視上看上去還年輕,還充滿青春的氣息。
但是嶽隆天並沒有注意這些,而是注意到女記者身邊並沒有鄺世傑的蹤跡,立刻上前抓著那女記者的胳膊問道,“鄺教練人呢?”
女記者不認識嶽隆天,詫異地看了一眼嶽隆天,“你是誰啊?”說著扭動了一下身子,“你抓疼我了!”
嶽隆天這才抱歉的鬆開了雙手,但還是問女記者道,“他人呢?你沒繼續採訪麼?”
女記者仔細的看了一眼嶽隆天,又感覺剛才嶽隆天抓著自己的手勁不一般,應該也是運動員,想著立刻問嶽隆天道,“你和鄺教練什麼關係?你知道這次中國代表團集體退賽的原因麼?”
嶽隆天聞言並沒有回答女記者,而是左右看了一眼,這時正好看到機場大廳的外面,一輛寫著“中國武術代表團”字樣的大巴車緩緩地開離了機場門口,立刻頭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女記者見狀連忙朝著身後的攝像師道,“我們跟去看看什麼情況,反正這次沒采訪到,回去也不好交差!”
嶽隆天上了保時捷後,立刻開車跟在了前面大巴的後面,而電視臺的記者此時也和攝像師上了電視臺的專用車,緊緊的跟在嶽隆天的保時捷後面。
攝像師看著前面的保時捷,不禁羨慕道,“這小子看來不簡單哪,居然都開保時捷了,現在練武能這麼賺錢?”
女記者沒有說話,一雙眼睛也盯著前面的保時捷,心中也在詫異,嶽隆天到底是什麼人?和鄺世傑到底是什麼關係?
“梅麗……”攝像師見自己問女記者話,她都沒吭聲,一雙眼睛有些發呆地看著前面,這時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看上那小子了?上次那個奧運冠軍和你沒下文了?”
“滾蛋!胡扯什麼呢?我說了,我和孫洋洋沒什麼事,只是私下的朋友,你別聽娛樂記者胡扯!”叫梅麗的女記者這時白了攝影師一眼,“我想事呢!”
攝影師笑了笑沒有說話,心中卻在暗道,“誰不知道你和孫洋洋早就暗渡陳倉了?不過看你最近工作這麼拼命,估計是沒什麼下文了吧?”
大巴車一路開著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嶽隆天一直開車跟在後面,一直跟著大巴車到了黃海市郊區的一處場所才開了進去。
大巴車剛進去後,門口的電子門又緩緩的關上了,嶽隆天的車立刻被擋在了外面。
嶽隆天轉頭看去,卻見門口寫著“國家武術協會江東分會”的字樣,而大院裡一眾穿著運動服的青年正一個個下車,鄺世傑跟在最後面。
不遠處的一棟大樓裡走來幾個中年人,到了鄺世傑的面前,和他握手言談,由於離的太遠,嶽隆天也不知道具體在說什麼,只是看得出鄺世傑的表情似乎很激動和氣憤。
嶽隆天這時下車,走到門口的保安處,問裡面坐著的保安道,“小哥,麻煩你開下門,我找鄺教練……”
那保安正在用手機看《神醫柳下惠》呢,看的搞笑處,情不自禁的笑著,聽門口有人和自己說話,抬頭看了嶽隆天一眼後,立刻又低下了頭繼續看書,嘴裡冷聲道,“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你找人的話,可以在這裡等他出來!”
嶽隆天剛想再和保安說什麼,卻見那保安看著手機突然一陣傻樂,還以為他腦子有問題呢,只好走到一邊,看著鄺世傑正和幾個中年人往一側的大樓裡走去,立刻朝著那邊喊話道,“鄺教練……鄺教練……”
鄺世傑也不知道聽到沒聽到,任是沒有回頭,嶽隆天無法,只好朝著那邊又大喊了一聲,“鄺瘋子……”
前面已經走到大樓門口的鄺世傑,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最終將眼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