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救我,一定要救救我啊!”做蓮花幫老大的飄飄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白海哭喪著臉抱住了聶美英的腿,哭道:“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我,”
“莎啦啦啦”
口袋裡揣著的手機傳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讓這已經緊張到極點的氣氛再一次濃郁了幾分。
白海遲疑著伸手掏出了手機,一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臉色剎那間變成了土灰色:“媽,是,是那個虎哥”。
“接聶美脅迫下做的錯事,聶美英知道這件事時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怎麼樣將這個黑屍幫繩之以法,而是怎麼樣才能保住自己兒子的小命,然後將罪惡全部推到那個黑,幫的身上!
“是,接,我接”精神恍惚的白海一臉驚恐的點點頭,慢慢的按下了接聽鍵,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他開啟了擴音功能”
“呵呵,是阿嗎?。電話那頭的陸虎出奇的帶上了溫和的笑,道:“你現在在哪?”
“我,我在”我”抬頭求助的看著聶美英,白海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但是陸虎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見白海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點破了這層窗戶紙,道:“是在你媽的辦公室裡吧?把手機給你媽,我跟她聊兩句
“媽”白海哭了,把手機遞到了聶美英的的前”
聶美英陰沉著一張臉,一把接過了手機,沉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幫派的老大還是什麼社團的龍頭,更不管你是什麼蓮花幫還是梅花幫,馬上把我兒子的那些錄影交給我,不然的話”
“呵呵,聶市長似乎還沒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吧?。還不等聶美英完她那市長脾氣,電話那頭的陸虎就已經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道:“那我就幫你理一理,你兒子強*奸了一個少女,還狠毒的殺死了這個少女,這些證據都是有影像資料的,辯駁不了,你說對嗎?”
聶美英冷著張臉,沒說話。
“然後,我是幹什麼的?。陸虎哈哈一笑:“我就是幹黑,幫的!說句難聽點的話,我們蓮花幫留在公安手裡的資料堆起來有一個人那麼高,可也不見得就有誰能拿我怎麼樣,何況你只是一個千里之外的,嗯,縣級市的小小副市長?莫非你就能拿我怎樣?”
公然對政府的權利提出了質疑,聶美英卻沒有絲毫辯駁的理由,只能雙眼冒火的瞪著白海,繼續沉默。
“但是我不同啊,我手裡有證據啊”。陸虎笑了:“只要我把這些資料隨手一丟,你兒子就死定了,而我,只要把殺人現場收拾一下,任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你,你是在競爭那個市長位置吧?要是這時候你兒子出這麼一檔子事,你說,你會怎樣?”
“你到底想幹什麼?”陸虎的步步緊逼已經將聶美英逼上了絕路,也讓她徹底的方寸大亂了,幾乎是咆哮一般的怒吼一句:“我是官,你是賊!”
“不不不”賊是一種不入流的職業陸虎倒是很坦然:“我只做殺人放火打劫販毒的勾當,賊這個字,用不到我的身上。”
“你
“話就這麼多,勞煩聶市長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陸虎的語氣陡然一沉,道:“半個小時後我再給你打個電話,配合不配合。是死還是活,可就全看你個人的主意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聶美英面無血色,搖搖欲墜。
當天下午,一輛從西寧開往溫州的大巴車從西寧車站緩緩駛出,上了高後直奔溫州,大巴車上坐著的乘客都是男人,一個個眉宇間帶著煞氣的男人!
第二天傍晚,樂清市警方組織開戰的清風徹查行動正式展開,為期一星期的清查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第三天上午開始,溫州開往樂清的車上或多或少的都會出現一兩咋小三四個的男人,他們裝扮相近,並且一個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