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唉。安牧陽長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這世道已經很亂了,你就不要再瞎攪和了。能不能體諒體諒我這一把老骨頭。”
“老骨頭?”安悅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笑容:“爹爹四十來歲,正值壯年,怎能如此精神頹廢。”
後者瞥了她一眼:“有你這樣不讓人省心的女兒,當然老的快。”
安悅聞言撅起小嘴:“大姐整天為非作歹你不管,偏偏來管我這一心上進的。”
安牧陽兩眼一瞪:“我哪有不管……”
“我不聽我不聽!”安悅打斷他的廢話:“反正我能全身而退全是羊酒的功勞,他要是被你欺負了,我就不認你這爹了!”
“我還不想認你這女兒呢!”
“那就恩斷義絕!”
話不投機,二人不歡而散。
縣衙大牢。
“羊酒,喂,醒醒。”
宋風正倚著牆酣睡,一陣鬼鬼祟祟的聲音響起。
轉頭望去,別的沒看到,倒是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格外醒目:“我來救你啦。”
來者正是安悅。
見他欲要聲張,安悅豎起食指,做了個低聲的手勢:“噓……”
“我去偷鑰匙,你準備好跟我走。”
“哦。”宋風茫然的點了點頭。
安悅躡手躡腳的來到獄卒桌前,幾名獄卒正在呼呼大睡,後者見狀,小心翼翼的從其身上取得一串鑰匙。
接下來便是挨個嘗試了,安悅一手分別鑰匙,一手緊握剩餘部分,防止互撞發出聲響,精神緊繃。
試了半天,愣是沒匹配得上,安悅不滿的抱怨道:“這群蠢豬,這麼多鑰匙綁在一起,怎麼分辯?”
宋風撓了撓頭,彷彿終於明白過來:“你是不是想開啟這門?”
“廢話。”安悅頭都沒抬,繼續嘗試。
宋風聞言,雙手抓住木杆,猛然一拉。
嘩啦啦——
牢門破碎,化為碎木,宋風搖了搖手中兩截木頭,邀功般說道:“開啟了。”
一陣巨響,不止安悅嚇了一跳,就連其他犯人與獄卒都紛紛驚醒。
“什麼人!”獄卒們紛紛起身,拔刀圍了上來。
安悅不滿的白了宋風一眼,這傢伙力氣挺大,就是腦子太傻。
看著將二人圍困的幾名獄卒,安悅從容不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隨手將鑰匙扔給他們。
“軍團長有令,親自提審犯人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