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人平等的國度,再也沒有權利的壓迫和威脅,整個羅斯蘭國的國民。不會再因為這個國家的封建而倉惶,像世界宣揚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一樣。
“為什麼?”
“為什麼?你真是愚蠢,愚蠢至極,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不屑的冷笑,伊貝爾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伊貝爾,你快樂嗎?得到了至高無上的王權,你快樂嗎?”你不快樂,因為你的眼中有痛。
“我如果不快樂,我會讓整個羅斯蘭國的國民跟著我悲傷。”他是他們的王,他是太陽神之子,他如果不快樂,他們憑什麼快樂?
“你這樣做,跟你所恨的王權專制有什區別?”尤利大喊。
伊貝爾回頭,輕輕地笑了,他的笑容很美、很溫柔,就像曾經尤利見過無數次一樣。
“國家的改革是需要血的代價的。”然而說出的話,卻冷血無情。
查爾漢帶著剩餘計程車兵逃離了神殿,中途遇上了前來的援兵。
“上尉大人。”領隊的援兵副將面色不好,“上尉大人,我們中途遇見了埋伏,尤利殿下……尤利殿下被劫走了。”
什麼?
查爾漢身形不穩,差點摔倒,好在他旁邊計程車兵扶住了他:“大人。”
“我沒事。”查爾漢不明白了,為什麼一切都像伊貝爾的計劃一樣,他來到這裡,他敢肯定沒人會認得出他,但是為什麼伊貝爾像是知道了一樣,尤利殿下在他那邊,甚至他們今天的突襲,根本沒有人會知道,伊貝爾又是怎麼知道的?
查爾漢想不明白,一種不應該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裡產生,他的軍隊裡,有內奸。
“我們先回本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查爾漢思考了一下,這件事稍後再說,如今最重要的是脫離伊貝爾的那些追兵。
“不行,王城已經被封鎖,這裡根本就出不去,我們進來的也只有十幾人,其餘的人還在城外。”副將搖頭,現在出城已經來不及了。
“那怎麼辦?”某些士兵有些慌張。
“我知道有個地方或許可以。”查爾漢想起來了,“大家跟我來。”
“這裡是?”其中一個士兵問道。
“這裡是當年聖王陛下交給我負責的一個專案,整個王城的自來水都是從這裡引進,也就是說,這裡是王城水資源的總開關。”最早的羅斯蘭國還沒有自來水,聖王陛下請人畫了這圖紙,這專案就是他當上上尉的第一項考驗,“好了,大家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晚點再說。”
“是。”
看著眾兄弟一張張疲憊的臉,查爾漢陷入了自責裡,是他將事情鬧得越來越複雜了。
“口渴嗎?”熟悉的男中音從背後響起,坐在無人角落裡的查爾漢抬頭,眼睛一亮,“寒少爺。”這張和著尤利少爺有著幾分像的臉,除了雲寒昕還會是誰?只是他怎麼穿著他士兵的衣服。
“中途向死者借了幾件衣服。”雲寒昕在查爾漢的身邊坐下。
原來如此。
查爾漢隨即又恢復了剛才的沉默。
“在想什麼?還是在自責?”見查爾漢沒有反應,雲寒昕繼續,“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是想著去後悔,而是想想怎麼彌補。”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明明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卻要他這個才23歲,不,雲寒昕突然想起,今天是聖誕節,也就是說他現在是24歲了,哎……嘆了嘆氣,果然又老了一歲,“你懂得的道理應該比我多,這些話即使我不說,你也該明白的。”
“寒少爺教訓的是,在這個時候,我怎麼可以被這些事情影響。”查爾漢也並非冥頑不靈的人,“可是寒少爺,現在尤利殿下被伊貝爾的人抓走,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如果這裡當真出了內奸,那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