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除了神罰,死亡都是最可怕的。沒有誰會可預見的死亡無動於衷。
祭祀沙林和先鋒將軍加爾巴都瞪著不遠出的亡靈騎士,商量不出如何對付這些詭異的怨靈的好辦法。
他們是魔族,是黑暗一族,從未試過與同樣黑暗的生物為敵。
無論是四千年前的大黑暗戰,還是現在,黑暗一族幾乎從為站在如此對立的陣營上。
“怎麼辦?祭祀”加爾巴尋求精通法術的祭祀幫忙。
“這有點麻煩,沒有屍體的鬼魂是無法攻擊的,無論是什麼武器都無法傷害它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法術,可我們魔族沒有也不可能會有人能使用唯一能對付亡靈的光明法術。”沙林也大感頭痛,亡靈確實不是擅於近戰的魔族容易對付的;“這樣吧,讓隨行的牧師們製造防護結界,用他們去吸引亡魂的攻擊,再命令兩隊騎兵攻擊那個亡靈騎士,只要能完全摧毀她的肉體。不給再生的時間,即便是亡靈騎士也沒什麼好怕地。”
既然會使用法術,那就讓魔族的牧師去牽制那些沒有實體的亡靈,其他兩隊騎兵則乘此機會幹掉那個女騎士。
魔族女祭祀是這樣打算的。
這樣一來即便會有小傷亡。只要施法者一消失,召喚法術也就失敗了。
不過,一切地一切都是建立在推測上,如果亡靈還有別同伴的話,那將變得更棘手。
“埃莫,曼德爾,你們各帶領兩隊騎兵左右包抄。卡姆,你帶一隊牧師去掩護,務必要拖住那個亡靈,好讓兩邊的騎兵能迅速撲殺。”
加爾巴聽取了祭祀的建議,果斷的下達了命令。三個小隊分別分從三個方向朝女神像推進。
牧師們低聲吟唱著張開了可以防護黑暗的特殊結界,而感覺到有生命接近的怨靈立刻朝正前方的魔族牧師撲去,不過堅固的結界斷絕了他們吸取生命的亡靈魔法。
“好……就這樣。把那個騎士地肉體破壞掉,讓她沒有再生的機會。”眼看著分左右前進的騎兵隊眼看就要殺到亡靈騎士身旁,加爾巴興奮地揮舞著手臂叫嚷著。
“我不喜歡無意義的殺戳,也不喜歡戰爭,更不想見到生命隕落。我知道只依靠我個人的力量絕對無法抵擋後面更多來自魔島的大軍。可我不會讓你們再繼續前進。下令讓你的軍隊撤離這裡吧,魔族將軍,不要再讓更多地生命斷送在死者的墓地。”無視已經迫近的魔族騎兵。亡靈騎士依舊是那不緊不慢地語調。
“哈哈,你已經沒有和我談判的籌碼了。就算是在亡靈中擁有最強再生力的亡靈騎士只要肉體被毀滅了,那也意味著永恆的死亡。上吧,我族的戰士。為剛才死去的同胞報仇,把她的身體完全摧毀,不要給她再生的機會。”
加爾巴的狂笑只讓亡靈騎士發出一聲低嘆。
“不死地亡生者,悲嘆的騎士,用手中冰冷的利刃給予敵人永恆的寧靜。”
伴隨著帶有悲傷的話語結束,赤紅色夢魘腳下的土地猛然裂開。無數騎著夢魘的亡靈騎士從冰冷的泥土中鑽出。
“毀滅!死亡!”
亡靈騎士舉著手中的死亡之劍,衝向那些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魔族騎兵。
儘管魔族的驍勇更勝人類和人類,可他們無法同不畏懼死亡的亡靈作戰。
無論手中的武器刺進敵人什麼部位,就算將頭砍下,可亡靈依然不會停止他們的攻擊。
不斷有魔族騎兵慘叫著摔下坐騎,很快,這兩支騎兵隊就像先前的同伴一樣,又一次被消滅了。
“可惡……果然有同伴嗎。”沙林的猜測果然成真。
看著那些同樣一身黑甲、騎著夢魘的亡靈騎士如同農夫收割麥子樣砍倒一個又一個計程車兵,祭祀皺緊眉頭。
怎麼辦,如果只是亡魂的話,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