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定是神妙無比!”
薛少白微眯著眼睛,看著雙兒靠近,心中已經開始幻想雙兒那嬌羞紅嫩的臉頰,那蘭絲輕吐的香氣,那柔荑般溫熱的小手,不斷牽扯著身上衣物,碰觸著自己身體,酥麻微電般的滋味,便是神仙,也難以想象。
甚至到了最後,只剩那一條薄薄的褲衩之時,裡面那偉岸的堅挺足以輕易被她發現,本就如此嬌羞似水的雙兒,是否會渾身顫抖?抑或嬌羞不堪,輕喘吁吁?更或者沉醉其中無法自拔,若羞答答的玫瑰,任君採擷?
薛少白這邊兀自浮想聯翩,下面早已堅硬如鐵,魂兒更是直飛九天,飄渺若神仙,自然沒有感受到發生在雙兒身上的細微變化,不過,就在雙兒一雙嫩白嬌小的小手碰觸到他身上,那如芝蘭般的氣息順著他鼻孔流入的時候,令他無論如何也設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身體突兀一顫,心中竟生莫名煩躁,洶湧猛烈,就連心底熊熊燃燒的那股邪火,也如遭遇瓢潑大雨般即刻湮滅,真是九重天外跌凡塵,鋼鐵亦化繞指柔。
薛少白如遭雷擊,身體也算是他的,他如何不知道,造成這一切的一切,竟然便是雙兒那雙嫩白柔荑般的小手!
“啊!這?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這等時刻,便如同神仙被打落塵世,可謂關鍵時刻,怎能拉稀擺帶?薛少白幾乎要瘋掉,再也忍不住驚撥出口。
“哇!少爺!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雙兒卻是驚恐萬分,頓時哭出聲來。
可謂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雙兒本做了可謂萬全的心理準備,甚至準備必要時候主動引誘獻身,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在寬衣之刻如何挑逗引誘眼前這個傢伙,她只想要結果,只想看到一絲希望。
奈何這少爺之心就如那天上雲彩,隨風而動,變幻莫測,如此橫生變故,非但一切期望破滅不說,便是那復仇之路,也立刻再次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所以她哭了,真的哭了,苦守三年,眼瞅著在那報仇雪恨之路上終於要歷史性地踏出一大步,片刻間竟然化作煙消雲散,她如何不哭,非但要哭,還痛徹心扉。
“停!停!”
薛少白大聲叫道。他卻是慌了手腳,本就心底不爽至極,不過一聲發洩嚎叫,天知道怎麼的竟將這小蘿莉給嚇哭了?難道往日那該死的紈絝小子便是這般對待這麼可愛的小極品?否則怎麼自己大叫一聲就將她給嚇哭了呢?
想到此,薛少白立刻在心中破口大罵起紈絝小子來,真他媽的活該被自己穿了,如此嬌俏小極品,非但不知珍惜疼愛不說,還動輒恐嚇打罵,搞得如此麗人,卻整日擔驚受怕,弄得現在小爺我現在反倒成了冤大頭!難道**的就因為是超級世家獨苗,就可以如此任意妄為?更或者你他孃的乾脆就是個喜好男風的另類?
“咔嚓!”
一道閃電夾著一段隱秘記憶橫空劃過腦海上空,立刻將薛少白腦海震得一片空白,整個人一愣一愣的。
喜好男風?
竟然真他媽的喜好男風?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難怪對女人如此反感,老子他媽的瞎了眼,才穿到你身上,王八蛋,你這個生兒子沒屁……
薛少白猛地住嘴,驚醒過來,如今這般叫罵,豈不是罵到自己,跟著也罵到自己兒子頭上?這等影響後代的事情,作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後進優秀青年,卻是絕地不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哼!
薛少白冷哼,沒有再罵下去,心道,既然已經成了事實,埋怨咒罵也沒有任何作用,既然你好這口,小爺我又觸了這個黴頭,就讓小爺我將這一切都徹底改掉吧!
喜好男風,還隱藏得如此之深,難怪整天亂搞,都沒有給薛家搞出個種來!該死的傢伙,竟惡俗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