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了這話,才有些破涕而笑的意思:“怎麼能這麼說我!”
兩個人這麼來來去去,太子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回過神的太子察覺到現在兩個人如此親密,貼的如此之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掙脫瑪祿的懷抱:“別把孤當小孩,孤還有事,先去南書房了。”
瑪祿看著太子那略顯慌張的模樣,不禁有些惡趣味地又捏了一把太子的臉,才放他走。
待太子走遠之後,瑪祿便喚了白夏進來。
白夏剛一進來便欲跪下,瑪祿直接一把拉住了她,說道:“好了,此事不全然是你的錯,納蘭也有責任。他老是送這種東西,處理起來著實麻煩得很。你依舊按照之前的吩咐,把那東西砸了便是。”
見白夏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瑪祿又拉起她的衣袖,仔細檢視她的胳膊。“果然,被劃傷了。讓白芙給你去上藥吧,這兩天就別幹活了,傷口碰不得水。”
白夏眼中含淚,感激地看著瑪祿,說道:“多謝娘娘關心,奴婢一定處理好這件事。”
瑪祿揮了揮手:“以後我也不會再收他的東西了。去吧,好好養傷。”
白夏福了福身,退了下去。白芙又小心翼翼進來,說是要來認錯——她前頭進去奉茶,打擾了太子和娘娘。
瑪祿何嘗不知道白芙的真正意思,她只覺得今天彷彿有嘆不完的氣。不過她還是讓白芙幫自己卸妝,並不提她今日的錯。
看著鏡子裡白皙豐潤的臉,瑪祿眼神空洞:“因為我封了貴妃,太子似乎和我有些疏遠了,認為我可能生了做皇后的心思。”
白芙聞言,手中動作微微一頓,隨後輕聲說道:“娘娘,太子殿下或許只是一時誤會。這也是人之常情。”
瑪祿微微搖頭,反問白芙道:“如果不是誤會呢?”
此言一出,白芙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娘娘是何時有了為後的心思?娘娘對皇上也就是面子情,若說娘娘是想做皇上的妻子,那是絕不可能的。
剩下的可能,也就只有。。。
白芙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說道:“娘娘,無論如何,您從未有過那樣的想法。我們只需想辦法讓太子殿下明白您的心意即可。”
瑪祿點點頭,閉上眼睛,讓白芙接著給她擦臉。白芙大氣都不敢喘,弄好了之後又給瑪祿拆頭髮。
瑪祿想當皇后嗎?當然。
不想當皇后的妃子,不是好母親。
除了為了孩子,為了自己,為了家族,這本身也是眾人打破頭想坐的位置。
只是如今的情況,給康熙這樣疑心病重的皇帝當皇后,給康熙這樣大權在握的皇帝當皇后,是弊大於利的。
所以瑪祿把自己這個小想法,死死按住了。事實證明這個策略是對的,只是她此刻心裡也有些不快。
既要在眾多妃子中脫穎而出,又要避免引起皇帝的猜忌,還要保證自己能給孩子提供助力和庇護。。。
這些既要又要還要,讓她對此感到厭煩。
她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試圖緩解心中的煩悶。
白芙見狀,伸手幫瑪祿揉按著太陽穴。瑪祿放鬆了一會兒,開口道:“今天所有事情,不準告訴孩子們。”
白芙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四阿哥若是知道了,又不知道要做什麼。。。溫憲公主若是知道了,那肯定又要大打出手。
七阿哥倒是性格很好,但他又一定會告訴溫憲公主。
白芙輕聲應道:“娘娘放心,奴婢定當守口如瓶。只是奴婢斗膽一問。。。娘娘真的想麼?”
瑪祿仰頭看了白芙一眼,笑著道:“你小時候逛過首飾鋪子沒有?”
白芙點點頭,瑪祿接著說道:“擺在鋪子最顯眼的地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