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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阿姨,身穿各色連衣裙美美拍照的樣子。許若在和她們的交流中?得知,她們這次是時隔三十年大學同學再?聚,大家來自五湖四海,都是狠心拋下家裡的丈夫和孫子來玩的。

“狠心拋下”這四個字,讓許若久久難寧,離開之前,她給她們每人都留下一張拍立得照片。

後?來許蕭和許若坐了一夜的硬座前往敦煌。

許蕭有個同學的父母在這邊開青旅,二人來他家裡做客,拖著箱子走在鋪滿駱駝糞便的鄉間?小路,路口的小賣部外,有人在跳舞,大多是當地面板黝黑的阿姨和叔叔們,外加兩個身穿藏族衣服的遊客,以及一個戴眼鏡的美國人。

許若當即掏出手機把這個瞬間?捕捉下來,拍著拍著,她把手機給許蕭,自己也?加入翩翩起?舞的行列。

許君山常說,許蕭和許若性子都偏靦腆,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可其實許若的性格里也?有三分吳佳蓉的影子,有時候靈動起?來,也?是十分放得開。

因為青旅已經滿人,許蕭和許若最後?還是去住酒店,在酒店裡換上保暖的外套,才前往鳴沙山看日落。

戈壁上走一遭,看著橘紅的晚霞鋪滿天空,忽然發現“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原來並非一種描述,更是一句深深的感?嘆。

沙丘綿延不絕,砂礫吹得人睜不開眼,天黑以後?,月亮高高掛在天邊,靜謐而清冷。

在這樣的時刻,許若自然是忍不住拿出相機記錄,然而剛掏出相機,開啟鏡頭蓋就接到了陳星徹的電話。

許若開心極了,她看到好看的景色,莫名就思念起?陳星徹,忍住沒給他發訊息,卻沒想到他心有靈犀似的竟主動打給她。

陳星徹問:“在哪呢。”

許若瞥了眼許蕭,走遠一點?才說:“我?在敦煌。”

來之前她乘飛機,手機要關機,已經對他說過了,她努努嘴:“不是說過了嗎。”

陳星徹靜了半天,才說:“還真去了。”

許若不解:“啊?”

陳星徹說“沒”,又?說:“出去玩也?不知道給我?發圖片,我?以為你沒去。”

他還以為許若膝蓋受傷,又?不想他擔心,才故意說自己出去玩呢。

但?其實許若是故意沒給他發圖片的,她自有她的打算。

“我?拍照不好看。”許若敷衍了一句。

陳星徹沒再?追問,而是說:“住哪呢。”

許若聽?到陳星徹那邊夾雜著嘈雜的背景音,其中?有一道聲音讓她懵了半天:“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裡面?它裹著甜……”

她難以置信,問:“你不會回國了吧?”

陳星徹“哼”一聲,他剛下飛機沒多久,就饞這一口。

大爺給他挑了個聖女果的冰糖葫蘆,賣得很便宜,才五塊錢一串。

“對,回國來看你了祖宗。”陳星徹攥著冰糖葫蘆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可我?在敦煌。”許若捂住胸口,心跳劇烈。

“所以問你住哪。我?這飛過去,你睡一覺就見到了。”

“啊……”許若幾乎就地暈倒。

陳星徹壓根不覺得自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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