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訣都裡面這些江湖人士和百姓紛紛討論的同時,南訣的皇帝和大臣也是在皇宮裡面開始對接下來的大戰進行了分析。
當然無論怎麼分析,他們都無法改變這一場大戰的結局,其實不僅僅是南訣的江湖人士和百姓紛紛認為這一場大戰不會勝利,哪怕是此時的南訣皇帝和大臣也知道這一場大戰的勝利不會偏向於他們。
畢竟現在的情況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這一場大戰的勝利到底屬於誰,而現在整個南訣皇宮裡面也是安靜的可怕,許許多多的大臣都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這位猶如獅子一般發瘋的皇帝。
“難道朕就一定要做這個亡國之君嗎”?
此時南訣皇帝看著默默不出聲的一眾大臣憤怒的說道,他也沒有想到大宋的進攻竟然這般的迅速,讓他這位皇帝都沒有反應過來,大宋的軍隊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國都之外。
所以此時的他只能不甘心的怒吼,將心裡面的那些情緒發洩出來,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太久的皇帝了,甚至可以說整個南訣的皇室都可能會煙消雲散,在這歷史長河當中。
“父皇,此時整個九州能夠抵擋大宋腳步的也許就只有大宋了,我們南訣在大宋鐵騎的腳下真的連一點水花都濺不起來,所以兒臣祈求父皇投降於大宋,也許這樣還能儲存我南訣皇室的一絲血脈”。
就在一眾大臣都紛紛避讓著自家皇帝的目光的同時,一位身穿蟒袍的年輕人緩緩的站出去,對著龍椅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南訣的皇帝說道。
他雖然也十分的懼怕自家的父皇,但是到了如今這個情況,他也只想保住南訣的皇室血脈,畢竟這一場戰爭他們南訣哪怕是做夢也不可能贏的,所以現在的他只能儘量的保住他們南訣皇室的血脈。
“怎麼?連你也覺得我南訣註定成為這歷史長河當中的亡國嗎?而朕將會是那一個亡國之君”。
南訣的皇帝聽到自家兒子的話之後更加的憤怒,然後抬起他那張猙獰可怕的臉看著自己的兒子怒吼道,同時他的臉上還浮現出了失望的神色,竟然對於自家的這位兒子他還是十分失望的。
“父皇,別怪兒臣大逆不道,試問現在我南訣拿什麼來抵擋大宋的進攻,要知道大宋這一次帶軍的可是小人屠陳芝豹和兵聖岳飛,在他們兩個的聯手之下,有誰能夠抵擋得住,父皇能夠抵擋得住嗎,還是說在座的大臣能夠抵擋得住”?
南訣的這一位皇子聽到自家父皇對憤怒的話語之後也是絲毫不示弱的站起來說道,說著說著他還將目光望向自家的父皇和周圍的大臣。
而南訣的皇帝和周圍的大臣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都紛紛的將自己的目光躲避的過去,畢竟他們也知道這時候他們的皇子說的是正確的,而且現在的他們也無法真正的抵擋大眾的進攻。
“既然父皇和諸位大臣都無法阻止大宋的進攻,那麼現在的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選擇投降,難道真的要等大宋的軍隊進入我南訣的國都將往南訣屠戮殆盡嗎”?
“難道諸位大臣沒有聽說過陳芝豹的名聲嗎?他可是被稱為殺神的存在,哪怕是大秦的那一位和他相比也是有所不足的,畢竟僅僅只是幾年的征戰下來,這位斬殺的敵軍便已經積累到了百萬之多,我南訣國都真的夠他屠殺嗎”?
這位南訣的皇子在看見諸位大臣和自家的父皇都沒有回答自己之後,便繼續開口說道,同時他的聲音裡面也是帶著質問的意思,畢竟對於大宋的陳芝豹他們還是十分了解的。
而南訣的皇帝和諸位大臣在聽到這位皇子的話之後,也是想到了什麼恐怕的事情,然後只見他們的頭上都滴落了冷汗,顯然他們此時是想到了這位被稱為殺神的陳芝豹。
“我敖玉並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讓我南訣國都變成一片屍痕累累的血城,雖然說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