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了她之外,你身邊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按照地址指示,我們進入其中一棟樓,乘電梯直上頂樓。像這種大高層,越往上價格越貴,而且都是面積超三百平的大套房,沒有點經濟實力,這輩子都甭指望住上這種房子。
門鈴一響,開門的是個女傭,面板稍稍發黑,而且說起話來嘰哩咕嚕,根本聽不懂,估摸著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外勞。很多有錢人都喜歡僱傭外國傭人,一來手腳麻利,二來比較好管理,最重要的一點,外勞相對比較聽話,不會把主人的‘秘密’洩露出去。
還好現在高科技發達,張豔用手機弄了個臨時翻譯軟體,說一句翻一句,雖然搞的跟國家元首會面一樣繁瑣,但問題卻解決了。
聽女傭說,這家的戶主是青市的某位高幹子弟,一般不怎麼露面,而女主人的作息時間卻很怪,白天睡覺不見客,晚上才會露面。當時也沒多想,畢竟高幹子弟的女人大多都是‘見不得光’的,說怕曬黑也好,說怕曝光也罷,總之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們本打算晚上再來,可還沒走到電梯口,女傭就把我們給叫住了,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大體意思是說,女主人可以見客,但只能見一個人。
我和張豔一合計,最後還是決定我進去,因為不管這女人是誰,既然能把鍍金嬰屍這種東西寄到我們那,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子,我有甄甫玉守著,不怕出現意外。
進入公寓的第一反應是‘黑’,所有窗戶全都被厚厚的遮光窗簾擋著,明明是大白天,卻硬是營造出‘夜已深’的趕腳。除此之外,最奇怪的一點是屋子裡放了很多杯子,裡面全都裝滿了水。要是不懂行的人,看見這麼多水,肯定會覺得女主人要麼有怪癖,要麼就是容易口渴。
但在我看來,這些水倒像是承載陰氣的媒介。
就在我揣測女主人的身份時,我發現甄甫玉的舉動有些怪異,她竟然站在客廳的茶几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面擺放的男主人照片。欣賞帥哥?不對!甄甫玉畢竟是古人,在倫理道德方面的牽絆非常重,跟我朝夕相處了二十年,她的心裡早已容不下其他男人,恐怕就是都教授站在她面前,她也無感。
我走到她身邊,低頭瞧了一眼男主人的照片,發現是個很帥的傢伙,頂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稜角分明的臉頰,看似雜亂卻又有跡可循的髮型,以及炯炯有神的眼睛,給人一種陽光、正派、積極向上的感覺。
“甫玉,有什麼不對勁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沉默片刻後,甄甫玉才開口,語氣竟有些微微顫抖:“相公,我認得這個人!”
“誰?!”
“理氣派風水創始人的後人,我的第一任相公。”
我愣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實在沒想到,居然在這碰上‘情敵’。起初,我以為這男人和甄甫玉一樣,也是千年古魂,但甄甫玉卻說,沒有感受到什麼太過濃烈的陰氣,這個男人應該早已轉世投胎了。
但凡是個男人,碰上這種事兒,心裡都像是吃個蒼蠅一樣。我半開玩笑的問她:“你該不會舊情復燃吧?”
結果此話一出,甄甫玉當場就惱了:“相公,你莫要胡說,甫玉雖然生前下嫁與他,但卻並未拜過天地,更無夫妻之實。你說這番話,將甫玉置於何地?”
我表面上沒啥表示,心裡卻樂開了花,有這話就成了,我就不怕有人跟我爭老婆了。畢竟我當了出馬仙,這輩子必然要打光棍,萬一連鬼媳婦都給我撬走,那我這輩子也就沒啥活頭了。
而且我覺得,這男人並非偶然出現,肯定是跟我們有某種聯絡。
幾乎是我剛想到這,臥室方向就傳來一個慵懶的女性嗓音:“我不是說了嗎,只見一個客人,怎麼來了兩個?”
順著聲音看過去,臥室門緩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