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斥侯隊長來教訓,簡直豈有此理。”
“軍職無大小,就算是呂布將軍也得遵循大漢軍律!”張遼沉聲道。“這次放了這兩位女子便也罷了,在下權當什麼也沒看見,如若不然……”
侯成森然道:“你待如何?”
侯成話音方落。身後數十名親兵已經呼喇喇地抽出了腰刀,成環形將張遼團團圍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敢擅自上前。面對數十親兵的包圍,張遼夷然不懼,從馬鞍後抽出鐵槍,緩緩橫在身前,森然道:“如然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氣。”
“你敢!”侯成色厲內茬地喝道,“你一個小小的斥侯隊長,也敢對本將軍動刀動槍,敢情是活膩了。”
“既如此~~”張遼冷冷一哂,疾聲道,“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氣了!”
“啪!”
話音方落,張遼手中地鐵槍已經毒蛇般疾刺而出,正中一名親手懷抱的酒罈,只聽一聲脆響,酒罈炸裂,壇中地酒水頓時灑了親兵滿頭滿臉,幸好張遼有意槍下留情,那親兵倒是毫髮無損。
“還真敢動手!?”侯成大吃一驚,拍馬便走,邊跑邊回頭疾聲道,“你給本將軍等著,本將軍定要你好看!”
……
呂布大帳。
呂布正等得不耐煩時,忽見侯成神情狼狽地衝進大帳,仆地跪倒在地上,喘息著叫道:“將~軍~~”“這是怎麼了?”呂布蹙眉道,“慌慌張張、像掉了魂似的,本將軍讓你找地酒呢?女人呢?”
侯成道:“找~~到了。”
“找到了?”呂布攤手問道,“那麼在哪裡呢?”
“又~~被張遼那小子放跑了。”
“什麼?怎麼又扯上張遼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侯成道:“本來,末將已經替將軍找到了幾罈好酒,還有兩個漂亮娘們,誰曾想在轅門外遇上了刺探軍情返回的張遼,結果這小子非說末將強搶民女、還酗酒鬧事,不但把末將和弟兄們揍了一頓,還放走了那兩個娘們……”
“平!”
呂布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早已氣得臉色鐵青,侯成激泠泠打了個冷顫,嚇得凜然噤聲,再不敢繼續往下說。
“來呀!”呂布的臉肌抽搐了兩下,疾聲道,“帶張遼!”
“小人在此。”呂布話音方落,一把清朗的聲音從帳外響起,帳簾掀處,張遼雄偉的身影已經昂然直入,仆地單膝跪倒,大聲道,“小人參見將軍。”
“張遼!”呂布直直地盯著張遼,沉聲道,“你好威風啊。”
張遼不亢不卑道:“侯成將軍敗壞軍紀,小人……”
“夠了!”呂布蠻橫地喝斷張遼,疾聲道,“幷州軍的軍紀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斥侯隊長來維護!從現在開始。你不必呆在本將軍帳下了,即刻去後軍伙房,以後你就是後軍伙房地一名伙伕!”
張遼愕然道:“將軍~~”
“還有~~”呂布再次喝斷張遼的陳辭,疾聲道,“你目無軍紀、擅自毆打侯成將軍,已然觸犯軍紀,來呀~~”
“在!”
兩名虎背熊腰的親兵從帳外閃身入內,在張遼左右立定。
呂布肅手一指張遼,疾聲道:“把這廝拖下去,杖打二十軍棍!”
“遵命。”
兩名親兵虎吼一聲。架起張遼便走,張遼不敢掙扎。只得疾聲大呼道:“將軍,小人有緊急軍情稟報。將軍……”
任由張遼喊破了天,呂布卻是理也未理。
不及片刻功夫,張遼便被如狼似虎的親兵拖到了帳外,往草地上一按,又手腳麻利地卸去鎧甲、扒下戰袍,露出一個大好的光腚來,又有親兵抄起足有碗口粗細的軍棍一下接一下地杖在張遼光腚上。只兩下,張遼地腚便已經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