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愕然道:“這~~”
潘鳳冷然道:“怎麼,軍師莫非要違抗軍令?”
沮授嘆息道:“授~~命。”
……
天色再次黑了下來。
趁著夜色地掩護,一支四、五十人的騎兵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美稷城東數百步外。
雖然沮授極力勸說潘鳳分兵駐守城外,潘鳳卻根本不予採納,一怒之下還將沮授派出去充當探馬!此時地美稷城正沉浸在一片淫聲穢語之中,無論是涼州兵,還是冀州兵,都在女人身體上發洩著他們年輕、旺盛地生命力。
除了城牆上安排地為數不多的守衛,城外根本就沒人巡邏。
一名騎兵下馬仔細地搜尋了一陣,向領軍地許褚道:“將軍,找到了。”“嗯?”
許褚神色一動,急翻身下馬,果然發現草地上插著一截木樁,由於夜色深沉,如果不走近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覺。
“嗯,就是這裡了,給本將軍往下掘,快!”
四、五十騎兵紛紛翻身下馬,揮動準備好的鐵鎬在木樁周圍挖掘起來,不及片刻功夫,底下一空、露出一個可供三人並行出入的洞口來!許褚一揮手,三名身材矮小計程車兵帶著火種彎腰鑽進了洞口,消失在幽暗的甬道里,其餘計程車兵卻翻身上馬,呼喇喇地散了開來,負責在洞口周圍守衛。
……
美稷西城。
韓遂忽然從睡夢中被熱醒,伸手一摸臉上、身上,全是汗水,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尚是一片漆黑,不由納悶不已。
現在天還未亮,為何就如此之熱?
韓遂一腳踩到地上,差點沒大叫起來,這地面為何也如此之熱?簡直可以燙腳!正驚疑不定之時,窗外忽然響起馬玩淒厲地大吼。
“主公不好了,馬躍大軍殺回來了!”
“什麼!?”韓遂猛地吃了一驚,匆匆穿上馬靴,也顧不上探究這地面為何會變得如此燙腳了,匆匆迎出屋外疾聲問道,“有多少人馬?”
馬玩喘了口氣,拭去額頭汗水。心忖這天可真熱啊,一邊尋思一邊答道:“黑暗中看不真切,不過城外密密麻麻的盡是火把,少說也得五、六萬騎兵吧。”
“這麼多?”韓遂倒吸一口冷氣,凝聲道,“走,去看看。”
韓遂在馬玩和親兵護衛下徑投西門而來,一行人匆匆登上城樓,果見城外幽暗的夜空下,盡是密密麻麻地火把。馬嘶人沸、聲勢駭人,延綿不絕的大軍竟然將美稷城四面圍了起來、水洩不通。
……
美稷城外。
賈詡向馬躍道:“主公。可以開始了!”
“嗯。”馬躍點了點頭,沉聲道。“傳令,舉火!”
“將軍有令,舉火~~”
“將軍有令,舉火~~”
“將軍有令,舉火~~”
馬躍的軍令迅速傳遍全軍,士兵們紛紛將事先準備好地乾草枯枝鋪到地上,再澆上火油、牛油、羊脂油。再以火石引燃,倏忽之間,有熊熊火焰噴薄而起,並且沿著羊脂油浸灑過的乾草枯枝迅速向前漫延,不及片刻功夫,竟然把整座美稷城給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燃燒的大火圈。
城樓上,韓遂哈哈大笑道:“馬屠夫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是想火燒美稷城嗎?”
馬玩也道:“依末將看,馬屠夫已經無計可施。這只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韓遂道:“本將軍不管馬屠夫玩什麼玄虛,傳令,全軍不可擅自出城,以免為敵所趁,一切~~天亮之後再說。”
……
美稷城外。
賈詡捋了捋頷下柳須,向馬躍道:“主公,涼州軍和冀州軍果然中計,不敢出城迎敵,呵呵~~”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