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重新追你。”駱盼之見人似乎有些直不起腰的模樣,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沒輕沒重的,手放到他後腰幫他揉著腰。
顧峪昔被他揉得舒服,表情故作冷漠:“那你追不到我了。”
這次怎麼都不能那麼輕易被拿捏,滾這個字在他這裡是過不去了。
“那我就慢慢追,總會追到的。”駱盼之讓他回去床上躺著:“等退燒了再出院,醫生說的,我去你家給你拿換洗衣服。”
顧峪昔聽到駱盼之要去家裡給他拿衣服,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不許去!”
他桌子上的酒瓶沒有收。
可能有四五個空瓶。
之前被駱盼之全部放到櫃子裡,並沒有直說不讓他喝,就是在櫃子外貼了張紙條,上面寫著:
——敢一次喝完一瓶,進你十次
還有冰箱上那些貼著駱盼之各種溫馨提示紙條、清晨告白小貼紙都被他撕掉了,隨便丟在了地板上。
“……”
駱盼之正準備走衣角突然被扯住,他低下頭,看到顧峪昔著急的模樣,唇角微陷:“怎麼,不捨得我走啊?”
“我肚子疼。”顧峪昔倒床上捂著肚子,卻在躺下的瞬間不小心過於用力扯到後面,臉煞的白了,這下是真的疼了。
駱盼之見況哪裡敢走,他坐到床邊把顧峪昔扶著躺好,然後讓他側躺著,手給揉著肚子:
“哪個位置疼?”
顧峪昔緩了會才緩過那個疼痛勁,見駱盼之揉不到疼的位置,轉過身背對著,而後握上他的手,探到自己腰後:
“這裡。”
轉過身時,寬大的病服下不經意露出那一截緊緻的腰身,腰身兩側有被手掐紅的痕跡,隱隱的不算很紅,卻在冷白的面板上透出曖昧的痕跡。
而需要按摩的位置正是腰窩往下的位置。
駱盼之突然笑出聲。
顧峪昔被他一笑弄得茫然,他轉過頭:“笑什麼?”
“顧律師,你不知道我在‘追’你嗎?”駱盼之用掌心給他揉著腰,深深笑道:“所以你別勾引我,不然我會覺得你迫不及待想讓我快點追到你。”
顧峪昔:“……”倒不用這麼會想。
所以是被誤會還是被發現家裡有空酒瓶,那他還是被誤會吧。
窗外夜幕降臨,吞沒了最後一抹光亮,清冷的月輝與墨色的婆娑樹影相映襯,溫柔了夜的一角。
空氣加溼器的聲音在床頭溫和的響著,腰後揉著的手力度恰到好處,像是催眠那般,顧峪昔發著燒的狀態跟疲憊的身體漸漸進入睡眠。
駱盼之聽著顧峪昔平緩的呼吸聲,知道是睡著了,低頭一笑,眸底盡是寵溺,給人捻好被角便站起身,得回家一趟給顧峪昔拿乾淨的衣服過來。
退燒後肯定會出一身汗。
就在他開啟病房門時,看到哥哥楚顧之站在門外,他愣了愣:“你這麼在這?”
“右盼,對不起。”楚顧之有些抱歉:“是我跟他說了你易感期的事情,本來我只是想讓他吸引你出來,我連醫生都安排好了,準備給你注射阻隔劑跟抑制劑,但我沒想到他……”
“他很愛我。”
楚顧之:“……?”
駱盼之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沒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說他也找我的,因為他不會捨得我那麼痛苦的,畢竟他那麼疼我,這幾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頭爛額。”
楚顧之:“……你還挺自信。”顧律師可是親口跟他說的他們倆沒在一起:“所以你們倆這是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
“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真的,感情很好。好了我現在要去給他拿衣服,你慢慢走回去吧。”駱盼之說完便快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