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挑選是什麼?”蒼月又問。
看著這些人完全不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奎達似乎又有些猶豫了:“是挑選國王認為值得存在的人……他們每天都要殺很多,很多很多人!”
“這樣啊,所以才是國王。”蒼月站起身,他對打算對這種舉措有任何評價,以力量來證明身份本來就是一種合理方法。
“還……還有,他們是為了一件國王好奇的東西,才在這裡流連。”
“是什麼?”的66
“水晶羽骨。”
“嗯……七大美色之一。”俠客解釋道。
“是這樣啊,怪不得你這樣的鎮長還可以活著,他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當權者吧。”蒼月有些憐憫地看著他,真可惜,若不是遇見了他們,他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的。
“你……你們不要殺我,拜託,我知道得都說了,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奎達又開始顫抖。
“最後一個問題,”蒼月微微彎腰:“有其他危險的陌生人來過這裡嗎?”
奎達搖頭:“沒、沒有,只有你們。”
“是這樣,謝謝。”蒼月站直身體,看著他,然後轉身走開:“在幻影旅團面前,你表現得已經算好。”
“幻、幻影旅團?”奎打驚呼,猛地向門口奔去:“不要——你們說過放過我——”
血霧自他身後騰起,出手的是飛坦。
“我答應過我不殺你,卻沒有保證別人不殺人。”蒼月對著不敢置信怒瞪著她的雙眼,緩緩說。
奎達的身軀倒下,揚起灰塵,那雙眼永遠閉不上了。
“為什麼彼岸要特意提起旅團呢?”俠客的笑意未及眼底。
“沒什麼,只是給我自己一個殺他的理由。”蒼月淡然回答。
“開玩笑,你不想殺人?”飛坦不信地問。在殺螞蟻的時候她一刀一個動作嫻熟,明顯是殺了不少人積累起來的。的eb
“也不是……”蒼月沒打算多做解釋。
也許是做了靈魂引渡者的關係,每次看到有新的生命消亡,就總會有一種奇怪的惆悵與悲哀……不過只是悲哀而已,而不是悲傷。
“如果遇到你沒有理由殺的人呢?”這句話是伊爾謎問的,揍敵客家的媳婦在每次殺人前都要想想是不是有殺對方的理由,這可不太好。
“那——我就找一個殺掉他的理由啊。”蒼月回答的理所當然。
“這有沒有理由不都一樣?”俠客瞠目。
“本來就一樣,誰讓你們偏要問的。”蒼月閒閒散散地將了他們一軍,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只有西索發出愉悅地笑聲。
“那——我們在這裡住下吧。”俠客轉移話題:“這裡床被褥都很齊全,東果駝雖不大也不小,沒得到團長的指令前還是不要亂跑。”
似乎沒有人有異議,但西索看向蒼月:“小花兒好像不打算住下喲。”
“嗯,我有點事情要做,辦完了再來找你們。”蒼月說。
“呵呵~什麼事情呢?我也跟去?”
“不行,西索,這是隻有我一個人做的事情。”蒼月很堅定的拒絕。
雖然指令沒有來,但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這地域死靈已經太多,雖然有力量的很少,但是冤氣積深,需要淨化。
“好吧~”西索也很乾脆,他知道留在這裡一定可以遇見高手,跟著小月牙兒就不一定了。
“我和你去。”伊爾謎卻說。
蒼月無奈:“我這次誰也不會帶,誰也不要跟,可以嗎?辦完事我就會回來,如果團長聯絡了,給我打電話,我也會回來。可以吧?”
“呵呵……所以小花兒是因為庫洛洛的原因才會回來?”西索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