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他的基礎上,把幾家公司的老底掏空,然後以各公司的名義用不動產向銀行貸了大筆款項,最後再用這筆錢大肆收購各家的股票,高買低拋,只留下幾家大莊家的股票沒有動。
這樣的話,等這三家玩完狗咬狗的遊戲再想顧自己的事情時,會發現公司破損到完全無迴天之術,而且還欠下大筆債務……
這招太毒了!毒得太完美了!偶像啊!
俠客的一雙眼睛一閃一閃看著她:“你是怎麼想到的?”
“要玩就玩大的,不然就不好玩了。”蒼月笑道:“好啦,玩完了,還有什麼事?”
俠客立刻搖頭:“沒了沒了,我打算好好反省,再玩大一點的。”
蒼月撲哧一笑:“俠客你還真可愛啊。”
俠客這次的眼睛亮得更厲害了:“你剛剛叫我名字了,你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切的叫我的名字。”
看著俠客笑得像個傻瓜一樣那麼開心,蒼月的神色不自覺放柔了:“白痴,我對誰都是這個樣子的,又沒說過絕對不叫你的名字。”
俠客卻忽然停止了笑,呆呆的看著她。
“有什麼好看?你現在的眼神很像色狼。”蒼月涼涼一句話,讓俠客的眼神由期待變成哀怨。
“好了,你玩你的吧,我要去繼續睡覺了。”打個哈欠,蒼月一步一晃地踏上樓梯:“有事可以叫我,不過要溫柔點啊,否則我會有過激反應的。”
而俠客沒有回答,待著一種奇怪的表情站在那裡,站著站著——
“哇哈哈哈哈……”
“俠客,你笑什麼?”飛坦不悅地問,俠客這一可媲美西索的笑聲讓他掉了半管血——遊戲中。
“啊啊,沒事沒事,想笑就笑了。”俠客立刻壓住笑意,不過偶爾還是忍不住嘿嘿兩聲,重新開始自己的反間大計。
蒼月的腳步停在一扇門前,側耳傾聽。
裡面沒有半點聲音,沒有半點人氣的感覺,彷彿沒有人在裡面一樣。是俠客騙了她嗎?還是庫洛洛已經離開自己的房間了?
試著把手放在門上輕輕推了推,故意做出些聲響。裡面還是沒有聲音,也沒有戒備的念壓。
想起剛剛俠客的表情,看看左右無人,帶著一種好奇的心理,她推開門——
首先入眼的,是那幅已經早消失在火中的畫蝶圖,翩翩翱翔的蝶翼染著新墨,更多了一份無法再存在的絕望。
被裱糊得如此精美的畫像不止一幅,還有每一個每一個連她自己都差一點認不出來的瞬間。
從沒想過,在一個人筆下體現得毫無靈魂的影象,竟然會比本人更動人心魄。
一共六幅畫像圍成一個圈狀,庫洛洛就坐在她們中間,閉著眼睛,前所未有的安詳。
安詳——?蒼月歪著腦袋想自己怎麼會用這個形容詞。
但是現在的庫洛洛表現出來的感覺確實是安詳的,如果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她會以為他死了也說不定。
她終於明白俠客為什麼在下面的時候制止她找庫洛洛,這時的庫洛洛就如一個初生的嬰孩一樣,根本沒有半點防禦能力,也根本不想去防備,有一點點的力量的人都可以殺了他。
放輕了腳步走進去,以她現在的修為,神遊物外的庫洛洛根本無法覺察。
於是她不止仔細地看到了六幅畫,還看見了桌子上厚厚的一疊紙記載著蒼月的一顰一笑,厚厚的一疊明信片寫著一句句他永遠不可能說出的話語。
“庫洛洛……”她輕喟,“為什麼呢?你不在我該知道的時候讓我知道這些事……而現在面對活死人一樣的我,你只能——讓我覺得憎恨和不甘啊!”
“什麼人?俠客還是瑪琪?”庫洛洛恍惚著睜開眼睛,從回憶中拔身,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