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小小的吐槽了下,不過魔鏡還是看清楚了那對男女的臉,女士它不認識,但那位男士它記得。在去年,他還是一位王子,在那之後他的國家就被插上了魔鏡大人所在國家的旗幟,也就是說這位王子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也就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貴族,有一個子爵的稱號。
同時也和其他貴族一樣由奢入儉難,別看現在一副光鮮靚麗的樣子,其實那都是騙人的,哼哼,一群虛偽的貴族。
“是什麼愉悅到閣下您了?”魔鏡學著貴族的詠歎調彆彆扭扭的問顧青。
顧青斜睨它:“今天忘記吃藥了?”
魔鏡:“……”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雖然魔鏡很想就這麼噴顧青一臉,但它不敢。先不說顧青,就是顧青的全家裡,就包含了它的主人女王大人。說起女王,魔鏡也深深憂鬱了,#我的主人見色忘鏡#。
吭哧了半天,魔鏡粗聲粗氣的說:“你笑什麼啊?”
顧青把魔鏡拿在手裡,伸手撓了撓魔鏡的鏡身,又看了眼舞池裡那對閃耀的男女,“沒什麼,只是感嘆他們真是天生一對。”
似乎又發現了一條很有意思的定律,鑑定公主的方法很特別,比如用二十層鴨絨被下的豌豆,比如用魔法制造出來的荊棘牆,再比如長得特別的漂亮;而鑑定的王子的方法,如今出現了一個,那就是金髮碧眼,英俊又迷人。
顏對顏,這樣的認知難道不是天生一對嗎?
當然,如果子爵被灰姑娘那身金銀織就的禮服晃花了眼,想尋求一大筆嫁妝的話,那也可以歸咎到其中。
在第二天、第三天的舞會上灰姑娘穿著一日比一日的耀眼和華麗的禮服前來時,子爵表現的更為迷醉不捨。
所以,當第三天的舞會結束後,子爵拎著一隻水晶鞋前來尋求幫助時,顧青當即就表示非常樂意幫忙。一場名為#尋找能穿得下水晶鞋的姑娘做我的新娘#的活動,就那麼轟轟烈烈的拉開了帷幕。
“咱們國家的子民們很久沒有這麼全民範圍內參與的娛樂活動了,瞧瞧他們熱情高漲的樣子,這還得多虧了子爵,等他找到他命中註定的新娘子,我會由衷的祝福他們的。”
魔鏡看著顧青那又在散發聖光的模樣,儘管它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有什麼貓膩——而不是有沒有貓膩,由此可見魔鏡對顧青的本質還是很瞭解的——但不妨礙魔鏡當著顧青的面對著他唱讚歌,背後又對著還在迷醉不已的子爵露出dog臉,愚蠢的凡人啊!
在全民努力下,子爵抱得美人歸,全民都祝福了他們。至於他們婚後的生活如何,那個中滋味就由他們自己去體會了,這就是婚姻的妙處了,不是嗎?
而魔鏡一直處在一種癲狂的狀態裡,它水銀般的鏡面一直像一鍋正在燒的沸騰的水,簡稱扭曲臉:“不可能!她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在灰姑娘出現後,魔鏡發現顧青對他們倆很感興趣,它就透過了那麼點小小的手段找到了灰姑娘的家。魔鏡對灰姑娘是不是公主不感興趣,讓它抓狂的就是它第一次沒能找到在舞會上出現的美麗的女孩子。它可不是過去的魔鏡了,它的魔力感知不會出錯的,它很堅持這一點。
但它好像就不該堅持的,等最後穿上水晶鞋的姑娘被找出來時,她穿著灰色的舊外套,身上都沾滿了灰燼,又髒又難看,別說子爵沒認出來,連魔鏡都扭曲臉了!
它可是以比較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為己任的魔鏡啊,雖然它很久沒做過這項本職工作了,但它現在不懂女人了!這是對它的致命打擊,也不怪它整個鏡都要吶喊了:“啊啊啊啊!”
女王不解的問顧青:“它怎麼了?”
顧青“憐愛”的摸了摸魔鏡,“它吃撐了。”
女王也憐愛的摸了摸魔鏡,“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