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卡梅隆:“……再見!”
……
《千鈞一髮》就這麼瞞天過海的在九月中旬開始拍攝了。
在封閉式拍攝之前,幸災樂禍的某位大導演打來問候的電話,“你想好電影裡的床戲和裸戲怎麼拍了嗎?”
顧青挑眉:“我以為你知道好萊塢電影一般是製片人制,如果你不知道的話,那我說的通俗點,就是誰出錢誰是老大。”
詹姆斯·卡梅隆毫不客氣的戳穿了他,“你要清楚有一種劇情叫劇情需要,也就是說整體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就是說你能限制那些戲份的尺度,但不能不拍那些戲份,而且我也看了,你的那些戲份為了追求鏡頭的連貫性,是不能用替身的。”
顧青:“……”
至於戲裡的床戲和裸戲是怎麼完成的呢,這就得交代下尺度問題了。床戲拍的很隱晦,有種#天黑熄燈#的即視感,而裸戲也就是男主角文森特的清潔戲,唔,尺度並不大,只是露上半身和背影。
說真的,在最開始知道有這樣的戲份時,顧青是堂皇的,他還很認真的考慮了即刻製造出機器人,或者克隆體的可能。這對他來說並非異想天開,還記得當初那個將變種人基因融入哨兵機器人的課題麼,如今兩年多過去了,雖然在這期間他們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最近一年多又分了更多的精力在基因組成專案上,但這個課題一直都有進展,如果集中精神攻克的話,是很有可能製造出可以擬態的機器人來的。
當然除此之外,顧青還考慮了讓“變形人”變成他的模樣,他再對此進行心靈操縱。這道程式聽起來很複雜,但還是很有操作性的。
好吧,顧青承認他難得的緊張了。
事實證明,他的心理建設做的太多了,等到真正拍攝時,自然而然的那個坎就過去了,拍攝的非常順利。
顧青感覺到他昇華了。
#我的節操沒有我想象中的高#
#演技派的進階之路#
沒有了心理障礙後,拍起戲來更放得開,更順暢了。原計劃三個月拍攝完的電影,只用了兩個半月就完成了,這時候已經進入到頒獎季了。
顧青有點詭異的興奮了,當然憑藉著在《一級恐懼》的演出,在各大影評人協會獎上拿提名和獎項拿到手軟,這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可不就是#在世界中心呼喚媽咪#了。
就在1997年1月舉行的第54屆金球獎頒獎典禮上,顧青拿到了最佳男配角獎,在全球直播的舞臺上,在說完正經的獲獎感言後,他又眨眨他那雙明媚的眼睛來了句:“媽咪,雖然我不清楚你在哪裡,但我仍舊希望你能來找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含著彷彿帶了點羞澀的笑容,眼神卻充滿期待和無悔,像個能侵蝕人心的黑洞,格外的觸動人心。
在不知其中內情的普羅大眾眼中,這位新任金球獎最佳男配角得主,英俊迷人的青年,是在功成名就後,希望能找到生下他的親生母親。
這一幕實在是讓廣大女性母性大發!
#艾瑞克·澤維爾不哭#
但在知道其中內幕的一小撮人眼中,看到這一幕他們只有“……”了。
“牌皇”雷米最先打電話過來,張口第一句話就是:“我被你噁心吐了!我以為你以前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是來真的。”上帝啊,堂堂萬磁王就這麼被“媽咪”了,這簡直比萬磁王變成女人還讓人堂皇。
顧青嘆了一口氣:“雷米,你知道最關鍵的問題是什麼嗎?”
雷米挑眉:“什麼?”
顧青回答:“萬磁王不知道。”
雷米反問:“X教授知道嗎?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了。”X教授可是最厲害的心靈感應者,即便不能從顧青這裡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