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只是表情冷漠,言簡意賅道:
“你想要什麼?”
“儘快升學。”
直接回答,這是林雅早就想好的。
他可不管學校有什麼苦衷,還是有什麼輿論方面的壓力,自己的主線任務是儘快掌握知識,儘快晉升到研究院,儘快參與到研究生殖基因的課題當中,以此為前提,任何擋在前面的東西,全部可以通通踢飛。
說到這,他從揹包裡拿出一份筆記,交還給了導師:
“最近我核驗過了,就算現在給我安排畢業考試,我也能達到優秀線往上。”
“”
抬了一眼,確認這是自己之前給他的錯題集後,導師並沒有接過去。
一個鞠身雙手奉呈,一個板著臉久久沒有動作。
嚴肅的氛圍持續了好一會兒,仍然這樣保持著,導師先開了口:
“第一學年很重要。”
“可”
“沒有可是,就算是文曲星下凡,你也得給我去上思政課。”
難得的破了尊口,導師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激怒過了。
這無關於冒犯,也不是對於被背刺的怒火,而是如今的年輕人,已經可以狂妄到,忽視道德品德教育的程度。
身為生物系的無冕至尊,那份氣勢不是尋常人能夠抵抗的,即便心有不服,林雅也只好作罷。
可是礙於自己挑的頭,林雅也不好低頭認慫,如此尷尬著,導師便輕手一推,把這份筆記送回他手裡:
“多看幾遍,期末拿給我檢查。”
這是不容置疑的回答,是給事情定了調。
如此說完,導師本應該轉身離開,只是考慮到這個男生情況特殊,便語氣緩和些,重申道:
“只此一次,如果有下一次,你該有的處分,一個都跑不了。”
毫無疑問,他是個天才。
就算從教多年,有如此天賦的學生,她見過的也不過那麼幾個。
可學校是一個組織,要維持執行就必然得設立規矩,不能因為一個人的特殊而壞了規矩,這是任何一個管理者都要明白的道理。
導師就盯著他的眼睛,非常嚴厲的敘述道:
“這次學校冒了很大的風險,不能為了你一個人的事情,擾亂整個生物系的佈置。”
“”
聽到這個,林雅目光一轉,像是想起什麼。
從事教育事業這麼久,導師對自己看人的能力還是有那麼幾分自信,心裡鬆了一口氣,在離開前,原本嚴厲的神態,再度鬆解了一些:
“關於你兼修其他專業的事情,我同意了。”
:()出門在外,男生要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