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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心開闊了,連狹隘的那份愛都如春風和煦順暢,令自己真正獲得喜悅。

“我知道了,你也是。”她待他,這次真殘忍。但,不知怎麼,竟莫名轉化了兩人的僵硬關係,變得舒服起來。

電話很短,沒說幾句話,沒有幾個字,卻是盡在不言中了。

“比利吃很多的,所以你至少要做六人份。”溫桓轉身過來,手放在眼睛上擋光,似乎剛才真睡著了。

“他一個人能吃四個人的分量?”打斷了水青的沉思,她側頭看正在開車的比利,背部的確遼闊。

“不,他吃三人份,我吃兩人份。現在,我非常非常餓。”溫桓適應光線後,一骨碌爬起來,拿出膝上型電腦上網。

他餓,跟她有什麼關係?還吃兩人份,也不怕撐死。水青一邊腹誹,一邊卻開始往外拿做飯的材料。

她之所以聽任溫桓差遣,實在因為今天下午分析案情時,他所提出的推理勉強讓她覺得這人還有點主意。

溫桓認為,以跟丟地為圓心,二十四小時的路程為半徑,進行綁匪行為模式分析,得出以熱鬧小鎮為重點藏匿地點進行追蹤的結論。所幸,南非很多地方還沒有開發,道路不通,人煙稀少,他可以派出人四面八方搜尋綁匪蹤跡,而算不上大海撈針。同時,他這輛衛星車朝北,以國境線為方向,被他自稱是綁匪最有可能行進的路徑。因為,雲天藍事件上升到外交關係的對陣,南非警方的全力追擊將會成為綁匪行動的阻礙。只有跨過國境線,才能安全。

到這個時間,他已經獲得五十支搜尋小隊一半以上的彙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車輛或人物。搜尋範圍已經縮小為扇形。

而這輛車將在兩小時後到達一個小鎮,也是他們第一站要尋找的目的地。

從這些方面來看,水青覺得跟著溫桓,不是一件太糟糕的事。只要能忍受得了他突然興起的嘮叨,還有冒冒然的指手畫腳,時不時對女性有些輕視的態度,基本上,時間過得比她想象中快。

吃過飯,換溫桓開車,比利洗碗,水青上網。

因為英國股市動盪不安,花了她全部的集中力。藍水股價沒有止跌,連跌一星期,去掉一半價。雲氏機械股價則止跌,開始上下震盪。再看財經新聞,藍水人心惶惶,大客戶開始接二連三取消未來合作計劃,前景慘淡。這股價到底要跌到哪裡,水青用她的分析程式所得出的結果,恐怕破產的可能性很大。

藍水成立的時間不算長,雲天藍的地位太重要,是猶如頂天樑柱的存在。他一旦沒了,藍水的破產是指日可待的事。本來,水青作為第二大股東,可以繼任主席並有權處理公司事務,但云天藍不在,藍水對她,一樣沒有意義。

她一個人在臥室裡,忘了時間,和杰特,還有葉爸他們都打了電話。碧空沒什麼問題,一切照常。藍水讓杰特焦頭爛額,對越來越糟糕的情形一籌莫展,她鞭長莫及,只交待儘量維持股價。最後,和邵正義通話,讓他把她和雲天藍名下所有可動資產估個數字給她。

車子突然大震動起來,比利的身軀龐大卻一點不慢,衝過走道,對她喊,“有人看到一部黑色房車停在加油站,三個男人下車吃飯,還拿走兩個飯盒。從目擊證人對身形描述,及有可能是綁匪。車子加完油後繼續北上了。”

水青蹦起來,衝到駕駛座後面,拼命敲玻璃。

溫桓回過頭,眼睛裡微暖笑意,說了聲出發。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有那部黑色房車的訊息,而且最令人欣喜的是,綁匪始終有叫五人份的飯菜,即使按時間計算,早就過了“撕票”的日子。

雲天藍可能活著

從精神崩潰而導致無法承認他的死亡,到現在有了明確的他還活著的證據,那是怎樣的一種激動,非當事人不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