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一緊,被對方掐住了,說不出話來。
“是女人聲音。”水青急著頂頂雲天藍。
“放開她!”雲天藍上前兩步,“她如果真偷了你的錢,你該去報案。”
“媽的,你要再上前一步,我要你見血。”那影子站了起來,亮出刀子。
“好啊,你讓我見識見識?”雲天藍再往前走。
那猙獰魁梧的影子大吼一聲,雙手握住刀柄,朝雲天藍刺去。
勝負不過一招之間。
下一刻,那影子疼得在地上打滾,並嗷嗷大叫。
雲天藍讓水青報警。
很快警察就來了,向差點受害的女人問明事情經過,將那男人抓起來,並請雲天藍和水青回警局協助調查。
從暗巷裡走出來,水青見披頭散髮的女人上身披了條毯子,可裙子皺巴巴的,長絲襪被扯下來,令人看到就有不好的聯想。
她低著頭,一個勁給水青和雲天藍道謝。然而,當抬了頭,和水青四目相對時,驚叫起來。
“是——你。”憤怒卻又轉為羞愧尷尬。
水青也十分驚訝。羅丹華,這個徐燃的前女友,因為嫉妒而找人對付她,並曾經在蒼穹公然仇恨她。她還挺小心了一段時間,羅丹華卻再沒來找過麻煩。怎麼料到,羅丹華居然在澳洲,還是這種情況下跟她見到面。
真是無語了。
做完筆錄,水青和雲天藍走出警局。
“韓水青。”羅丹華叫住她,“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不討厭你。”氣場很虛,外強中乾。
“隨你討不討厭我,我並不關心。”水青讓雲天藍去叫車,“不過,你不覺得無聊嗎?討厭我?為什麼?徐燃娶得不是我,我嫁得也不是徐燃。你為了兩個已經各自成家,完全和你沒有交集的人憤世嫉俗,浪費人生和機會,那是你自己的事。”
做筆錄時,聽羅丹華又是失業又是沒錢的悽慘。
“……”羅丹華反駁不了。
“我要是你,就自私一點,沒空去管別人,先把日子過好再說。澳洲最大的好處就是誰都不認識你,也不瞭解國內大學那些事。你拿著當地大學的學歷,再憑你的外語,要找一份像樣的工作很容易。然後,找個好男人,談戀愛,結婚,生孩子。過幾年,你就發現,我也好,徐燃也好,是你生命裡毫不重要的過客。”水青看到雲天藍上了計程車,趕忙跟上去,“羅丹華,再見。”
“是找武館裡的人來教訓你的女人?”雲天藍問。
“嗯。”水青也不多說,因為對兩人來說,早過去的事了。
快到花家的時候,兩人下車步行。
路邊就是沙灘夜海,涼風習習,翻起白色浪花。
一家花店,不知什麼特別原因,居然開著半扇玻璃門。
“等我。”雲天藍擠進門去。
水青看裡面的店主擺手之後,看看她,又對雲天藍笑,包給他半打玫瑰。
雲天藍出來,把花遞給她。
她禁不住笑他,“你怎麼不付錢?”
“老闆說不用了。”他摟過她的肩,也笑,“運氣好不好?”
“省錢了,當然好。”她靠著他,嗅花香。
“我覺得自然的玫瑰香比第凡內的玫瑰香好聞多了。”他顯擺。
她聽出點味來,“請問,弦外之音是——”
“你真得很喜歡溫桓的香水味?”他的秋後算賬來了。
“呃——”這是什麼問題?“雲天藍,你不會以為我對溫桓有意思吧?”結婚六年,她沒見過溫大偵探,倒是他跟溫桓時有來往。
想到溫桓,就不得不想到斯伯公爵。他最終同意雲天藍開出的三個條件,保證只要秘密不公開,他絕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