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顫顫巍巍的手在刺繡。
太子劉據急匆匆的走進來了,衛子夫看著兒子進來,露出了笑容,“兒呀,孃的眼睛不好使了,你能幫娘把線穿一穿嗎?”
太子劉據無奈,抿一抿嘴,還是接過衛子夫手中的針線,穿了起來,結果,穿了半天還沒有穿長,他便放下了。
“母后,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繡呀繡的,有什麼用呀?”
“你來之前,沒有去見你太傅?”
“去了,他說不見,說身體不適。”
“你呀,要有耐心,急有什麼用?娘呀,雖然有些老眼昏花了,可是我看來,皇上賞賜的不僅僅是一塊牌匾。”
“就是呀,母后,您尚且在,孤還是太子,父皇怎麼能賜名堯母呢?肯定是有人知道父皇最近對我有許多不滿,從中挑撥,想改變兒臣和母后的地位。”
“所以母親一再提醒你,不要逆著皇上做事。”
“母后現在說的和太傅說的都一樣,可若是不做,看著天下百姓受苦嗎?兒臣是於心不忍。”
“你多學伱太傅,除了司馬遷和李陵的事情,他何時忤逆過你父皇?”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只要知道你太傅的傾向就行,他若是保你,你太子之位就穩當,別看這些年李廣利得勢,可大司馬始終只要一個。”
“關鍵就這太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兒臣哪裡知道他想什麼,他的心思比父皇還難猜。”
“慢慢來吧,沒事多去他府上請安,別看他比你大不了多少,是你堂哥,可他那是沙場上腥風血雨殺出來的。”
“好!可是陛下準備讓五弟的兒子過繼給太傅呀。”
“你五弟不是還沒有兒子嗎?”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