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了三天兩夜,三個寶寶已經三天兩夜沒有吃到她的母乳了;漲奶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嚴重。
“三位小少爺這這兩天一直鬧脾氣呢!不肯吃東西,煮好的羊奶也不怎肯吃的;只有等他們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才會吃點,三天下來,都瘦了一圈了。”語氣之中盡是心疼之色,眼裡也是滿滿的心疼和擔憂。
楚茯苓心頭一痛,又麻又養,酸楚難耐,“單叔,一會兒把人參雞湯送到我房間裡來吧!我先去嬰兒房看看三個寶寶。”
“唉,好的,夫人。”單叔應聲道,看著她上樓的背影,將人參雞湯端上樓;放進主臥,轉身下樓。
推開嬰兒房的門,三個寶寶‘咿咿呀呀’、‘啊啊’的聲音傳來,走到嬰兒床便;看了看三個睜著眼睛,吐著泡泡的三個寶寶,心裡一片柔軟。
本有些冷漠的明眸,此時也浮現了慈愛和溫柔之色,彎腰抱起身邊嬰兒床上二娃,給他餵奶。
時隔三天兩夜,再次接觸到熟悉香甜的母乳,二娃也不玩了,一心一意的吃著奶;砸著嘴,吃的香甜。
大娃和三娃兩個寶寶吐著泡泡,聞到了一股香甜的熟悉味道,也不玩了;兩人的小短臂,拍打著嬰兒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嘴裡‘啊啊啊啊’的叫著,想來也是想念母親的糧食了。
喂完二娃,將他放回嬰兒床上,接著餵養大娃和三娃;大娃的食量比之二娃要多了些,想來也是餓狠了,吸奶的時候,十分用力。
三娃這娃比較溫柔,只是吃的也不比二娃少,她不在的這三天,三個孩子活受罪了。
吃飽喝足的三個寶,躺在嬰兒床裡,三娃拉著媽媽的手指,清澈黑亮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媽媽看。
楚茯苓心頭柔軟成一片,母愛氾濫的俯身親了親三娃的臉蛋兒,白白嫩嫩的;只是瘦了許多,都說沒媽的孩子是根草,果真不假!
若是,她再遲一晚出來,三個寶寶還得瘦一圈;本來白白胖胖得三個包子,現在都有些朝著面黃肌瘦發展了。
逗弄半響後,哄著三個寶寶睡著了,她才出了嬰兒房,回到房間裡;將單叔一早放置的人參雞湯盡數喝完,她也是三天兩夜沒吃飯的人了。若非有元氣和靈氣的支撐,她恐怕都餓死了。
喝飽了,壓抑著的疲倦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趕緊去了浴室,放上水,泡在浴缸裡,一會兒的功夫,便睡了過去。
左秦川回到家裡,便看到這麼一副美人酣睡的畫面,微微一笑,給她清洗乾淨;擦乾抱著她去了大床上,陪著她,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下響。
“醒了?再眯會兒。”腦子緩過勁兒來,人才會舒服。
楚茯苓從來不是矯情人,翻身趴在他身上,繼續睡;鼻息間都是他獨有的氣息,安心而又讓人依賴。
兩人賴床,賴了半個多小時左右,才從床上起來,下樓用餐。
“夫人,您醒啦!廚房裡還有些點心,我去端來。”說完,單叔旋身,步調矯健的出了大廳;再回來時,手裡拖著一個銀色托盤,上面有幾盤小巧精緻的點心,“夫人,您用些,等過會兒,有一批人回來,他們從長白山挖了二十幾株新鮮人參,一會兒就送來。”
“又有了?長白山上的人參不會被挖完了吧?這段時間挖到的人參,參齡也越來越小了。”拿起一塊點心,悠閒慵懶的吃著。
左秦川端起一盤點心,放在腿上,將她從桌子對面牽過來;坐在旁邊,一塊又一塊的喂著她。
“這段時間在外圍挖到的人參越來越少,所以,少爺派了一批常年與原始森林打交道的人去;在長白山深處,找到了不少人參,已經有人駐紮在深處。”
楚茯苓抬起眼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