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宋天華和凌賦便是宋師叔和凌師叔的本名,而胡師叔的本名叫胡睿。
幾名弟子見此,臉上有了笑顏,連連點頭,“是。”轉身離開。
待聽得他們的腳步聲遠去,胡睿這才有心思問她,“小茯苓,你們小兩口怎麼與他們前後腳到師叔這裡來。”問著話,伸手去抱左秦川懷裡的小傅浪。
“胡師叔,我看他們幾人行色匆匆,眉宇間都有不同尋常的暗色;這才跟了來,沒想不到卻聽到了這事兒。”楚茯苓清淺的笑著,“再說了,就是不為別的事兒,我也該來師叔這裡看看啊!”
胡睿無可奈何的搖頭,臉上的凝色還未退去,“臭丫頭,就會撿好聽話說。”低頭看懷裡的小嬰兒,“這小子,幾天沒見,又長壯實了些;還是你師傅會養孩子,當年可是將你養的玉雪可愛,那時候你又小小的,沒啥壞心眼兒,你師兄們各個見你都想把你疼著。”
“你漸漸大了,膽子可越來越大,經常作怪;你師兄們也逐漸怕了你了,希望這小子長大後不要隨他師傅才好。”
“胡師叔,您怎麼和師傅一樣,現在一說到我就揭我老底兒。”楚茯苓不樂意的望著他。
“你還怕左秦川嫌棄你?”胡睿擠眉弄眼的瞄著左秦川,“以師叔看,可不像;你看他還笑了,你小時候多可愛啊!放心,他不會嫌棄。”
“對。”左秦川毫不猶豫的點頭。
本沒有什麼感覺的楚茯苓,被左秦川一個字的附和,鬧得臉頰發燙;卻也沒有羞澀之感。
“哈哈哈……”胡睿縱聲大笑,被楚茯苓詭秘的眼神一瞄,連忙收住;收斂的太急,被嗆了兩下,咳嗽了兩聲,見師侄仍然望著他,連忙擺手,“小茯苓,你可別這麼看著師叔,師叔頭皮發麻;我們不是有事嗎?趕緊走。”
看著胡師叔急切的腳步,楚茯苓明眸流轉,一抹趣色染上眼角;邁步跟了上去,“胡師叔,您今天可得小心了,有血光之災哦。”
胡睿腳下一個倉促,正好臨近臺階,腳下不穩;身體跌了下去,幸好臺階不高,只是手掌被磨了點皮。小傅浪被他穩穩護在懷裡,毫髮無傷。
“看吧!都叫您小心點了。”楚茯苓幸災樂禍的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胡師叔,接下來您可得小心了。”
胡睿抬起手掌看了看,繼而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丫頭,故意的;看看師叔的手,還真是血光之災了。”手掌心與地面摩擦,已經冒出粒粒血色,血跡斑斑。
楚茯苓扶著他進屋,找了塊毛巾幫他擦了擦,“胡師叔,這可不能怪我呢!誰叫您這麼不小心。”說著這話,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好了,好了,是師叔不小心,行了吧?你可別再幸災樂禍了,看的我磕磣。”胡睿甩甩手掌心,傷口都不大,可火辣辣的感覺,還真是不那麼好受,“行了,走吧!”
三人前後走出院子,來到天星門大門外,正好與宋天華和凌賦遇上。
“兩位師弟,其它的話不多說,掌門師兄有事走不開;咱們先去分堂口看看怎麼回事,實在是解決不了,再找掌門師兄。”胡睿開口便打斷了欲問話的兩位師弟。
宋天華和凌賦對視一眼,又看了看楚茯苓和左秦川,沒有多言;隨胡睿一起上車,在那幾名弟子的帶領下,往分堂口趕。
第六十二章 斬殺下蠱之人
到達城西,天星門分堂口,已是黃昏時分;此地地段繁華,來來往往的行人也多,屬於鬧市區。
“胡師叔,傅浪給我抱著吧!”見胡睿要抱著小傅浪進分堂口,楚茯苓出聲提醒道;畢竟是一門長輩,這麼進去總是有些有礙觀瞻。
胡睿搖搖頭,不甚在意,“不用,小傅浪能有多重?當年你師傅可是抱著你把天星門大半的